九兮一走好幾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溫客行和周子舒都快瘋了,什么張成嶺什么岳陽派什么琉璃甲的,他們通通都想不起來了,只想找到九兮。
被變相軟禁在岳陽派的張成嶺也快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相信誰,除了九兮他們,他看誰都像包藏禍心的模樣,除了這些,他還被岳陽派的小弟子們各種欺辱,種種壓力之下可不是快瘋了嗎。
就在此時,他收到了一封信,信里約他晚上見面,落款一個絮,他以為是周子舒來找他了,晚上偷偷摸摸的躲著守衛(wèi)摸到了約定的地方,沒想到才剛到就被一個女人給擄走了。
莫名有些陰森的屋子里,張成嶺被鐵鐐拷著手的綁在一塊板子上,毒菩薩和俏羅漢讓他吃盡了苦頭,但她們還覺不夠。聽著她們漫不經(jīng)心的商議著更殘忍的折磨手段,他心里既恨又怕,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一個人影從門外飛了進來,打傷了防備不及的毒菩薩和俏羅漢,落到張成嶺面前,砍掉了他手上的鐐銬。
九兮你可真是夠倒霉的,不是被追殺就是被擄劫,好一點也是被軟禁,我覺得你是不是要去廟里拜一拜,去去晦氣啊?
張成嶺是第一次看見九兮的真容,一開始還認(rèn)不出來,聽到聲音了才知道她是誰。
張成嶺姐姐?。?/p>
九兮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我,也不枉我特意來救你。
九兮說著把他扶了起來,帶著他往外走。
毒菩薩站?。?/p>
九兮我要是站住了,你們的命就要在這里‘站住’了,這樣,你們還想讓我站住嗎?
九兮頭也不回的說著,毒菩薩深知自己和俏羅漢不是她的對手,加上她們還受了傷,想要把人留下完全沒有可能,只能暫且忍下,看著她帶著張成嶺離開。
張成嶺姐姐,原來你長得這般好看,怪不得要易容了。
九兮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變得會說話了。
張成嶺我說得是真話!姐姐是真的很好看!
九兮行了,說得好像我不知道自己好看一樣,還用得著你告訴我???
張成嶺被九兮突然起來的自戀噎了一下,隨即又冒著傻氣的笑了起來。他對九兮一直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她不動聲色的渡了他內(nèi)力的原因,那會相比起其他人,他就是更愿意相信她。
后來她也一路護著他,遭遇魔音秦松的那晚,她的簫聲響了一晚,他就聽了一晚,后來還枕到了她的膝。說來不好意思,那次之后,他經(jīng)常會做夢夢到她,醒來后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他想他是喜歡上她了,只是他太小了。
更何況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沒有家世,武功連稀松平常都算不上,身邊一堆亂七八糟的是和一堆包藏禍心的人,他甚至連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只能被人安排。
這樣的他,怎么敢提喜歡。
只是不見還好,他還能只在心里想一想,可見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點沒法忍了。
張成嶺姐姐,你,你能帶我走嗎?我不想待在岳陽派了,他們每一個人都讓我感到害怕,我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高伯伯甚至還想把小憐姐姐許配給我,我不想這樣,但是他們都不聽我的,我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
九兮???可你不是要拜周子……絮為師嗎?跟我走的話,你拜師怎么辦?總不會是想改投我門下吧?
張成嶺沒有!我、我、我就是不想回岳陽派,我……
九兮好了,不想回就不回!你的失蹤關(guān)乎著琉璃甲,對他們來說是大事??晌矣X得,你的意愿和高興才是真正的大事,反正啊,姐姐我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你想走,我?guī)惚闶?。至于武功,我自認(rèn)不比周絮差,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姐,我教你就是了。
張成嶺真的嗎?姐姐愿意帶我走?
九兮嗯,真的。
張成嶺太好了,我太高興了!
瞧著高興得快要忘乎所以的張成嶺,九兮忍不住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雖然小臉上沒什么肉,可手感還挺好的。
臉上被捏了,張成嶺悄悄的紅了臉,但笑容是怎么都止不住。心里默默的想著:溫叔的話還是挺對的,烈女怕纏郎,他現(xiàn)在小沒關(guān)系,只要先纏著人占住了她身邊的位置,以后他總會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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