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的時候,溫客行和蝎揭留波的計劃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趙敬為人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只要露出一絲破綻就處處都是破綻。
狗急跳墻的趙敬恨毒了蝎揭留波,更想不明白的是蝎揭留波是怎么知道是他殺了他父母族人的,同時也恨自己太過大意輕敵,也恨手下的人無能,連蝎揭留波藏在外面的弱點到底是什么都查不到。
狼狽不堪的趙敬在五湖碑下,瘋狂又得意的說出了自己曾經(jīng)做下的事,他把全天下的人都愚弄了,可笑的是這些自詡聰明的江湖人竟然無一人察覺,這讓他是何等的得意。
已然癲狂的趙敬在天下人的注視下,被溫客行和蝎揭留波殺了。大仇已報,兩人暢快不已的仰天大笑,隨后不顧高崇的挽留,飄然離去。
他們已經(jīng)離開所愛之人太久了,該回家了!
是的,回家!
有她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家。
快過年了天氣越來越冷,并不覺得冷的九兮,被認為她冷的幾個男人差點給裹成了粽子。
坐在客廳里和張成嶺下棋,九兮看著自己越來越水嫩的手,再一次感嘆自己要被寵成廢人了,這天一冷啊,連洗臉都快不用她自己動手,這么下去她不廢誰廢。
張成嶺姐姐是手冷了嗎?
見九兮一直在看自己的手,張成嶺把火盆往她那邊挪了挪,坐回來后就抓過她的手捂在自己的手里,哈著氣的搓著。
九兮都無奈了,很想直接說她不冷,而且她的體溫本來就很低,就算是搓得一時熱了,也只能堅持一小會而已??煽粗鴱埑蓭X那認真的模樣,她又說不出口了。
張成嶺自然知道她的體溫就是這樣,可他覺得這不代表她不會覺得冷。
周子舒(周絮)成嶺,去貼一下窗花。
周子舒在門外朝里叫著,張成嶺應(yīng)了一聲,放下九兮的手就小跑著跑出去,不一會就拿著一疊窗花回來,按照周子舒交代的開始貼。
無事可做的九兮本來是想當著貼窗花的,不過張成嶺沒讓,倒是跑出去拿了一碟堅果進來讓她坐著吃,順便幫他看著有沒有貼歪。
溫客行歪了歪了,往中間貼一點。
蝎揭留波往中間還不夠,還要再貼高一點才行。
風(fēng)塵仆仆的溫客行和蝎揭留波出現(xiàn)在了客廳里,九兮歡呼一聲扔掉手里的堅果就小跑過去抱住他們。
九兮阿行,蝎子!你們回來啦?
溫客行回來了,以后都不走了。
蝎揭留波對,以后你在哪,我們就在哪。
看著九兮高興歡喜的模樣,他們一直飄蕩在半空的心忽然就落了地,忽然就安寧了,再也不會為過去絕望為未來感到迷惘。
周子舒(周絮)回來了就干凈洗洗手來幫忙做飯,別想偷懶。
周子舒再次出現(xiàn)在門外朝著抱著人不肯撒手的溫客行和蝎揭留波說,大家都在忙,他們是怎么好意思偷懶的。
溫客行和蝎揭留波無奈的對視一眼,這個家里地位最高肯定是九兮,但九兮之下就是周子舒,盡管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他為什么能這么理直氣壯的管他們,難道是他擁有傳說中的正房氣場嗎?
想不通也沒必要去想明白,兩人一人親了九兮一口就挽起袖子去廚房幫忙了。
盡管還沒到年,可今晚的四季山莊卻像是過年一樣的熱鬧,男人們喝著酒玩著行酒令高聲談笑著,但不管聊得怎么熱鬧都沒有忘記照顧不被允許喝酒的九兮,她的碗里就沒有空過。
后來也許是太高興了,溫客行拿出了玉簫吹了起來,吃飽的九兮聽著聽著,走到院里在點點的星光下,跳起了她唯一會的舞——忘憂。
忘憂舞在修仙大陸的名聲并不好,屬于修為低微的鬼類慣常用的一種迷惑之術(shù)。但沒了法術(shù)的加持,它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好看的舞蹈而已。
愿君忘憂忘愁,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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