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草原上的人,來長安做什么?
對于外邦人,她可是好奇感滿滿,都說那些草原人個個驍勇善戰(zhàn),不知跟我大唐的將士們比,誰會更勝一籌。
李瑾雖然是來使,可一來就提出要求切磋蹴鞠,誰都知道這只是個托辭。
李長歌來跟我們比蹴鞠?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想來什么便來什么,這些個草原人竟然要來比蹴鞠,這可是她挺擅長的一項運動,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常聽人談及國足,都是搖頭嘆惋,但在這大唐,比蹴鞠,不是夸張,沒多少外人能贏得過她。
李瑾長歌,你皇祖父剛起事的時候,曾經答應,與阿詩勒部議婚。
李瑾雖說當時是權宜之計,可如今烏城正在打仗,而宮中適齡女子屈指可數,我擔心的是,此次他們來會舊事重提。
長歌可是她的掌上明珠,生性又如男子一般灑脫,若是被那幫心懷不軌的阿詩勒部人看中,就遭了。
可玩心賊重的長歌哪里能想到這一層。
她現(xiàn)在就想著怎么勝了那幫草原人,讓他們見識見識唐人的厲害。
李長歌阿娘,這都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
李長歌他們自己都未必記得呢,您也太過擔心了。
李瑾長歌,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李瑾阿娘只希望你平安順遂,在長安城里,衣食無憂的生活著。
李瑾說這些的時候,眼神中除了對長歌的疼愛和擔憂,還多了幾分她看不懂的情緒。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細問,便聽到三娘過來告訴李瑾,李建成回來了。
要知道自長歌穿過來起,便發(fā)覺到這兩夫妻間好像感情不似很親近,相互更像是對待賓客一般,兩人的臥房也是分開的,平時也不能常見他倆互相走動。
如今,阿娘忽然要見李建成……
長歌的心里泛起一抹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不過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出去走了幾圈后便忘了個干凈。
李長歌今夜月朗星稀,倒是個逛花樓的好時候!
她就不是個能消停的主,在屋頂上突然想起來聽路人說春香樓來了新的花魁,便壞笑著換了身更加華麗些的男子裝扮,輕車熟路的繞過夜巡的那幾班守衛(wèi),翻墻溜了出去。
夜晚的長安街相比較白天,更是熱鬧,處處張結著華燈,小販吆喝著叫賣,人們大多結伴而行,三三兩兩,奔赴向自己要去的地方。
長歌負著手,還披著白日里的那襲紅披風,更襯得櫻紅齒白,風流俊俏。
萬年龍?zhí)?/a>(老鴇)哎呦,這位小郎君可有日子沒來了!
出手大方的主兒老鴇向來記得清楚,更何況是長歌,上次,還有上上次,見有幾個姑娘可憐,這位小郎君直接出手,大方的幫她們贖了身,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李長歌老板,最近可是來了個新花魁?
學起風流公子起來有模有樣,她笑瞇瞇的朝那些在門口招攬客人的姑娘點了點頭,發(fā)須隨風飛揚,引得那些個姑娘嬌笑著差點沒撲上來。
萬年龍?zhí)?/a>(老鴇)小郎君的消息真是靈通,是來了個頂漂亮的,還是個異域的美人胚子,舞跳得好不說,那小楊柳腰更是不禁一握……
老鴇就是老鴇,這一番形容讓長歌點點頭,抬腳便走進了春香樓。
長了張男可帥,女可美的臉,她不用來撩撩妹子,豈不是辜負了這好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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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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