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救救我……”那個女人的聲音十分沙啞,應該是多日不喝水的緣故。但這種聲音還是令沐子衣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老巫婆。
沐子衣放下背包,從里面翻出了一些紙。他將紙當做繃帶給女人扎上。
雖不是繃帶,但聊勝于無。
“你們來了幾天了?”
“一周吧”女人哭著說。
“你多久沒有喝水了?我這里有水,你喝點吧。”沐子衣將水遞給女人。
“四天沒喝"女人還在哭。
可能是想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光身上的血污,沐子衣這個嚴重的潔癖就看不下去了。
沐子衣向后退,拿出色子。
骰子在他的掌心發(fā)出金光,躍躍欲試想保護主人。
結果下一秒他將骰子擲了出去,丟掉女人的身上。
骰子:……
你竟然把我當石頭扔!
女人尖聲大叫,骰子碰到她的手,那手就像是被燒焦了一般。散發(fā)出惡臭。
女人高分貝的尖叫引來了不少東西。沐子衣耳朵有點受不住。
他皺了皺眉。
一雙溫暖干凈的手卻捂住了他的耳朵。這雙手好似有魔力,隔絕了那個女人的魔音。
沐子衣不喜與他人有肢體接觸,但此刻他卻一動不動的讓那雙手捂著。
沐子衣轉身去看這雙手的主人。
一個英俊的男人撞入了他的眼里。
沐子衣小朋友從小就是校草,天天被小女生告白的那種。
此刻他感覺到了酸。
男人感受到了他的視線,輕笑一聲,湊到沐子衣耳邊:“小朋友,我好看嗎?”
男人聲線磁性而又輕佻。弄得沐子衣耳后有些癢。
他一個巴掌把那個狗頭拍開。
沐子衣正欲把那雙手拿開,但他才發(fā)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