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陽光討厭的撒在床上二人的臉上。
邢克壘沒受影響,倒是陸知遙難受的哼唧兩聲。
小姑娘皺著眉向男人懷里鉆了鉆,將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
邢克壘覺淺,察覺到她的動作后,拍拍小姑娘的后背安撫性的哄了兩聲。
昨晚男人雖克制,但耐不住質(zhì)量好。
所以陸知遙今天還是懶踏踏的不愿動。
迷迷糊糊中又被邢克壘拍著后背哄著入睡,等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經(jīng)沒了男人的蹤跡。
眨巴眨巴眼睛重啟了一下大腦,裹著被子在床上裹了兩圈后才下地。
腿有一瞬間的酸軟,好在她扶住了床架,不至于坐在地上。
蹬蹬腿舒緩一下后,才打著哈欠出了臥室。
陸知遙"邢叔叔……"
邢克壘"在這。"
邢克壘先是把油條放在餐桌上,轉(zhuǎn)身在櫥柜里拿出兩個大碗放豆腐腦。
陸知遙晃悠著身子撲在他的后背,雙手摟住他的腰,再用臉頰蹭了蹭男人肩甲。
陸知遙"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邢克壘"不早了。"
邢克壘將碗放到桌子上,空出手去拍拍自己腰間的小手。
邢克壘"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
輕微掙開桎梏,轉(zhuǎn)身與人對視。
邢克壘"買了豆腐腦和油條,一會兒不是還得去S市嗎?"
陸知遙精神不振的點點頭,雙肩被男人壓制,輕輕按坐在椅子上。
勺子在碗中攪了攪,咸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長時間沒進食胃里本就空空的,現(xiàn)下更是被這味道勾起了饞蟲來。
舀起一勺送進嘴里,陸知遙滿足的哼哼兩聲,又緊忙吃了一勺。
邢克壘見她吃得香,面色露出一抹笑來,伸出筷子從袋子里夾出一根油條遞過去。
邢克壘"吃得這么香啊?"
小姑娘哼哼兩聲回道。
陸知遙"餓了嘛……"
陸知遙"而且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正宗的豆腐腦了。"
男人有些納悶。
邢克壘"豆腐腦還有不正宗的?"
陸知遙"不是,主要是每個地方的味道不一樣。"
小姑娘抬起臉沖著男人皺皺鼻子,面色復(fù)雜的回憶道。
陸知遙"上次我在湖城吃的豆腐腦是甜的,差點兒沒把前一天的飯給吐出來。"
陸知遙渾身打個冷戰(zhàn),似乎是想起了那味道。
嚇的趕緊又舀了兩勺咸豆腐腦送進肚子。
作為一個純正的北方人,邢克壘瞧著小姑娘的樣子多多少少也有些感同身受到了。
邢克壘"那你多吃點兒。"
……
一頓不算早的早飯剛吃完沒一會兒,邢克壘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通知開會。
所以原本想要送小姑娘去機場的計劃也泡了湯。
陸知遙依依不舍的對著男人的唇連續(xù)親了好幾下,兩人一頓膩歪過后,才咬著手帕淚眼朦朧的目送他離開。
屋子里沒了邢克壘,小姑娘也沒什么意思再待下去了。
在三人群里發(fā)了條消息后,便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放空,等待著千瑞珍與gulf二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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