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遙懷孕了。
……目前,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
當然,如果是在一個小時以前,她也還不知道。
酒店的套房燈火通明,客廳,臥室,浴室的燈都進行著工作。
陸知遙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支在大腿杵著頭,一臉懵逼的看著茶幾上的東西。
那上面的兩條紅色杠與自身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陸知遙自然是忽略不了。
她已經(jīng)坐在那看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是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陸知遙就覺得不舒服,腹部有著輕微的陣痛,一開始她沒在意,以為是沒吃早飯的緣故。
等吃到了GULF送來的米粥后,這種陣痛并沒有減輕,陸知遙又覺得是要來月經(jīng)的緣故。
但也就是這么一尋思,她忽然想到自從進組,好像已經(jīng)有兩個月沒有親戚到訪了。
這種認知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在下午沒有她的戲份了,立馬裝備齊全,到最近的一家藥店買了根驗孕棒。
最后的測試的結果顯而易見。
她中獎了。
要了命了,自從進組以來她和邢克壘就一直沒見過面,照這么說,肚子里的小家伙少說也兩個月了。
嘖!
陸知遙煩悶的揉了兩把自己的頭發(fā),余光瞄向洗手間,才想起自己剛才一直提心吊膽,竟忘把燈關了。
走進浴室剛好對著鏡子,陸知遙怔愣的看著鏡中人。
黑色的發(fā)絲雖然凌亂,但勝在臉長得好看,還有種說不出的氛圍感。
額頭前的空氣劉海,是為了這次角色的學生設定特意剪的。
更顯小了。
陸知遙沖著鏡子呲牙咧嘴一番,最后重重的按下開關,浴室里一下就暗了。
本來想飛撲到柔軟的床上放空自己,后來又想到自己的肚子,就只能乖乖的躺上去,然后郁悶的把自己包起來。
這個孩子的到來……
怎么說能。
是意外但又不是。
陸知遙和邢克壘一直都在進行著避孕措施。
邢克壘是覺得陸知遙太小不適合這么早就懷孕,陸知遙則是更簡單的認為自己不適合做母親。
所以兩人在這方面達成了一致,認為等未來再做選擇,或者……這一輩子就他們兩個自己過其實也不錯。
但這次……
是兩個月前邢克壘剛出任務回來,陸知遙也是出席完活動有了兩天假期。
小別勝新婚,又都是已婚的成年人,自然是火花四濺,天雷勾地火,從沙發(fā)啪到臥室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因為兩人都有一段時間沒回家,對于家里的防人命存貨有多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濃情進行時,一個TT被灌滿了東西系起扔在了地上,等邢克壘伸手打算從抽屜里再拿出一個的時候卻撲了個空。
兩人皆是一愣,彼此對視一眼,都忘記了補貨。
兩人現(xiàn)在的熱情并沒有熄滅,反而因為長時間不見面而越來躍濃烈,一次自然是沒辦法疏散的。
眼看著都半夜了,離這最近的二十四小時超市,來回返程也得十多分鐘,這自然是沒辦法忍得。
邢克壘輕吐一口氣,是不打算繼續(xù)了。
但陸知遙在床事上都被邢克壘養(yǎng)嬌了,平時的公糧要多少有多少,現(xiàn)在還沒盡興怎么能停下來。
當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男人撲在身下,繼續(xù)進行著體溫交換。
所以……
這事兒不賴邢克壘,全怨她自己。
……
那天做幾次來著?
陸知遙回憶過后深嘆一口氣。
Emmm怪不得揣上崽兒了。
陸知遙“嘶…”
腹部又開始有輕微的陣痛感,陸知遙突然有些慌亂,這不是餓的,也不是痛經(jīng),而且還懷著崽兒,這肚子疼可不是個好征兆。
她鯉魚打挺似的從床上坐起,穿上外套帶好裝備就要去醫(yī)院。
打開房門,剛好碰上了千瑞珍和GULF。
千瑞珍“我聽小翟說你身體不舒服?”
千瑞珍看看她的臉色,又看見她這一身。
千瑞珍“你要出去?”
陸知遙遲鈍的點點頭。
陸知遙“昂?!?/p>
千瑞珍“上哪?”
陸知遙“醫(yī)院?!?/p>
千瑞珍擔憂的握住她的手。
千瑞珍“你哪不舒服?怎么個不舒服法?什么時候開始的?”
一連三環(huán)問。
千瑞珍拍了拍一旁的gulf。
千瑞珍“去開車,咱們一起去醫(yī)院。”
陸知遙“不——”
陸知遙拒絕的話還沒出口,gulf就飛一樣的跑沒了影。
陸知遙“……”
駕駛目的地是一家私人醫(yī)院,四周環(huán)著綠植,大門難進,保密性極嚴,老遠看都不像是醫(yī)院。
陸知遙被兩個人架著進了大廳,在掛號的時候卻犯了難。
千瑞珍剛想問陸知遙是哪里不舒服,只見小姑娘面色冷靜的說道。
陸知遙“掛產(chǎn)科吧。”
千瑞珍“?!”
gulf“?!”
千瑞珍“不是——?。俊?/p>
千瑞珍看著面前的陸知遙,一臉不可置信移到她的肚子,她吞咽下口水,剛想問問,那邊的gulf就已經(jīng)從震驚中緩過神,去掛號了。
陸知遙輕嘆一口氣,聳聳肩并不打算多說。
陸知遙“一會兒檢查完再問吧?!?/p>
她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肚子,又憂愁著早上看見的血跡,現(xiàn)在是實在沒心情回答千瑞珍的五十問。
……
。“恭喜,你懷孕了?!?/p>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雖然嘴上說著恭喜,但面上卻無半點兒喜色。
。“打算要嗎?”
什么?
陸知遙像只炸了毛的布偶貓,瞪著雙眼,雙手護著自己的肚子,聲音微微放大。
陸知遙“當然要!”
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的醫(yī)生聽了這話后,嘴角才慢慢從緩平變成上揚。
。“好的,恭喜你?!?/p>
這回倒是有點兒真正恭喜的意思了。
不是醫(yī)生冷血,實在是看多了意外懷孕來做人流的女孩子因怒火免疫罷了。
尤其是在看陸知遙也歲數(shù)不大的樣子后,下意識以為也就這樣。
她歲數(shù)不小,娛樂也少,見了陸知遙也只是覺得眼熟并沒有多想。
陸知遙“醫(yī)生…我今天一直覺得肚子疼,但不是特別疼就是陣痛,酥酥麻麻,有種一開始痛經(jīng)的樣子,而且我還有輕微的出血,這些…這些不會對我的孩子有什么影響吧?”
陸知遙抿著嘴把心里的疑問和焦慮全都吐了出來。
醫(yī)生看了看檢查單子問道。
。“你最近有吃什么涼性的東西嗎?”
陸知遙“…沒有啊?!?/p>
陸知遙的飲食都是營養(yǎng)師搭配好了的,那都是綠色健康,保持身形的營養(yǎng)食物,雖然她有時也會實在受不了這“健康”偶爾給自己偷摸加加餐,但是涼寒性的東西,她真是一點兒也沒沾。
。“最近有劇烈運動嗎?”
。“或者是性。*--+?。生活太過于頻繁激烈?”
這……
陸知遙“咳…”
陸知遙稍稍紅臉,看著醫(yī)生面不改色的樣子,再瞄瞄一邊也不覺得有什么的千瑞珍,尷尬的和gulf對視一眼輕聲回道。
陸知遙“我…我和我的丈夫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醫(yī)生點點頭,明白了她的話。
陸知遙“劇烈運動…”
陸知遙回憶著昨天的拍戲過程,的確有一場從車里跳下來的戲份是她親自上的,還有凌晨的大戲,雖然有替身,但近景她也是全都來了一遍。
陸知遙“我昨天從高處蹦下來過,還…還打了人,踢了人?!?/p>
這話說的怪,醫(yī)生稍微抬抬眼,從眼鏡里看著面前這個小姑娘,心里想的是,這孩子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想不到還有這功夫。
。“那就是了,孕八周,胎像不穩(wěn),劇烈運動肯定不行。”
。“一會兒開兩幅溫和的保胎藥吃上一周,再當心著運動不要太激烈,也就沒事兒了?!?/p>
察覺到小年輕不放心,補上句。
。“孩子挺健康的?!?/p>
聽到這話,屋子里的其余三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對了,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不要有性;、,?!旧睢!?/p>
陸知遙尷尬的呵呵兩聲,點頭示意自己聽進去了。
從醫(yī)院里出來,陸知遙就開始放空腦神經(jīng)靠著車窗望天。
千瑞珍拿出手機上百度搜索起孕婦注意事項,看著一條條文字他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背下來,而是直接截屏打算慢慢看。
千瑞珍“真是悶聲干大事啊小祖宗?!?/p>
千瑞珍輕嘆口氣,語氣里慶幸中有著喜意。
千瑞珍“昨天的那兩場動作戲沒準就是今天造成你胎相不穩(wěn)的元兇,后面那幾場能用替身盡量就都用,反正劇組那邊不到一個月也就殺青了?!?/p>
陸知遙哦了聲,沒再多說,緊繃著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下來,就迷迷糊糊靠著窗邊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酒店的大床上了。
外面的天色早就暗了下來,徒留了一盞小夜燈在不遠處照明。
陸知遙起身開燈,看見在桌子上的豆奶和酒紅色的保溫飯盒。
打開一看,第一層是米粥,第二層是炒雞蛋。
都還是溫熱的。
除了那杯豆奶。
拿出手機看見三人群里的另外兩個人的囑托。
米粥和雞蛋是千瑞珍下廚做的,那杯豆奶是GULF榨的,他也知道會涼,所以告訴她醒了以后放微波爐里熱兩分鐘。
至于兩個人干嘛去了?
千瑞珍得知自己有了大外孫后,就主動的出差接洽溝通陸知遙未來幾個月的活動與行程。
GULF則是跑去找導演商量著動作戲的處理方法,自然也少不了陪笑。
陸知遙心里暖暖的,回了個【愛你們】的表情包,就退出了聊天框。
點進那個名為【最親愛的邢隊長】的聊天框,見上一聊天還是昨天的就生起了悶氣。
邢克壘又外出做起了任務,忙碌的時候陸知遙也不會不講道理讓他與自己實時聊天通話,只是想著在得以空閑的時候給她留個言,哪怕是個標點符號也是行的。
她矯情的想著男人是不是得到就不珍惜,雖然他倆已經(jīng)結婚兩三年了,但是也不至于一個消息也沒有吧?
看著那個還是昨天晚上回的那句晚安后,陸知遙莫名其妙的生氣起來。
可能是肚子里揣了個小家伙的原因,她突然有些陰晴不定。
深呼一口氣,忍者把人拉進黑名單的沖動,拿起那杯豆奶送進了微波爐。
……
導演在GULF的告知中得知陸知遙懷孕的消息,十分大方地同意了動作戲替身的請求,并且還主動的說出了保密的話。
所以余下的拍攝進度,進行的十分順利。
在全族殺青的這天,陸知遙婉言的拒絕了殺青宴聚會。
坐上飛機,率先回了S市。
邢克壘得知她要回家的消息,提前多時就在機場等著小姑娘了,可偏偏不巧的是他臨時接到一個小任務,還必須得他自己親自出面才行,沒辦法,只能和陸知遙好商量的說了聲,然后放了自家老婆的鴿子。
所以。
陸知遙是帶著一肚子怨氣進的家門。
謝絕了千瑞珍和GULF的陪同。
陸知遙回到幾月不見的家后,連行李都沒收拾,就雙臂環(huán)胸,翹著二郎腿,面無表情的盯著前面黑屏的電視。
邢克壘拎著一大堆食材進屋看見的就是這副樣子。
他先是故意弄出聲響,見小姑娘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后,尷尬的笑了笑。
放下手中的袋子,討好的上前摟住自己的小寶貝,邢克壘親親她的發(fā)頂,膩乎的說。
邢克壘“想死我了,怎么看著還瘦了呢?”
純屬瞎話!
還是沒話找話!
見陸知遙沒有接他話的意思,邢克壘又另辟蹊徑說起晚飯。
邢克壘“晚上咱們吃火鍋好不好?我買了好多好吃的呢,給你補補?”
陸知遙“……”
邢克壘“誒呦~理理我吧,我都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真的想你?!?/p>
三十多歲的人了,耳濡目染還學習上陸知遙撒嬌了。
繃直的嘴角有上升的趨勢,到底自己的想念不比他少,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帥男人,陸知遙撲上狠狠親了上去。
感受熟悉的動作與味道,邢克壘喟嘆一聲,摟著小姑娘的背脊,努力回應。
想著這才對嘛~
火鍋呢……到底是沒吃上。
邢克壘把火鍋的食材、底料、蘸料全部調好后,招呼陸知遙來吃飯。
誰知道陸知遙最近被千瑞珍念叨的條件反射,看見火鍋那火紅顏色的香辣鍋底后,愣愣的來了句。
陸知遙“我不能吃?!?/p>
邢克壘好脾氣的反問。
邢克壘“怎么了?”
陸知遙眨眨眼睛,看著他平靜的說到。
陸知遙“我懷孕了?!?/p>
邢克壘“???”
邢克壘“?。。 ?/p>
看看這平靜的樣子。
邢克壘無力的動動嘴皮子,下意識地想來句,誰的?
但最后緩過神,在心里給自己兩個嘴巴子,面色千奇百怪的像便秘一般,驚詫一句。
邢克壘“啊?!”
陸知遙應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看著男人的表情,她摸摸脖子小聲疑惑道。
陸知遙“我沒和你說嗎?”
邢克壘“沒有啊?!?/p>
邢克壘懵懵的搖搖腦袋,想上前抱住自己的小姑娘,卻在走一步后退回來把身上圍裙脫掉,關上火鍋,才牽著自家的小迷糊蛋回到了客廳。
仔細詢問一番后,邢克壘一動不動的看著陸知遙還沒有隆起的肚子。
在陸知遙實在忍不住想呵斥的時候,邢克壘卻率先一步抬起頭,露出有些微紅的眼眶把人抱進懷里。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肩頭,兩個人都沒說話,靜靜的享受著溫馨時光。
突然,邢克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扶著小姑娘的身子,與她對視。
邢克壘“陸瑤,你…你想要他嗎?”
他沒想等陸知遙的回話。
自顧自地說到。
邢克壘“我知道你對孩子有點兒抵觸,也是我混蛋在沒措施的情況下與你胡鬧有了他?!?/p>
邢克壘“這是你的身體,你是最有資格掌控自己是否要懷孕生子的人,這是你的權力?!?/p>
邢克壘深吸一口氣,認真的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邢克壘“如果……你不想要的話,咱們可以不要,我聽你的?!?/p>
陸知遙“……”
看著邢克壘緊張的樣子,陸知遙突然笑開了顏。
她嘟嘟嘴巴,用腦袋頂了下面前這個傻乎乎的男人。
陸知遙“你在說什么啊?”
陸知遙“當然要了,這可是咱們的孩子。”
陸知遙“雖然…”
陸知遙咬著嘴唇回憶了下一開始得知懷孕的樣子。
陸知遙“雖然一開始的確徘徊過,但那是因為我自己迷茫的原因。”
見識過林柔的樣子,陸知遙對母親和孩子這兩個身份都有抵觸感。
陸知遙“我…我比較害怕?!?/p>
陸知遙“我害怕我做不好一個母親?!?/p>
陸知遙“但…”
陸知遙捧著男人的臉頰,撅起嘴親了一口。
陸知遙“但我想著,我這么聰明,你又這么愛我,我肯定會做好一個母親的?!?/p>
陸知遙“所以……”
嘴角擴至臉頰,露出白牙。
陸知遙笑得瞇起眼。
陸知遙“我要留下他?!?/p>
邢克壘說不出什么感受,他明白陸知遙心中所想。
原生家庭的不幸福讓他的寶貝渾身扎滿了尖刺。
母親這個詞太過于偉大,所以她害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太夠得著母親二字。
男人重新把人樓進懷,摸著陸知遙還未隆起的小肚子,親著她的鬢角柔聲道。
邢克壘“好,咱們一起在父母的這條路上摸索,然后…一起愛他?!?/p>
不知道這句話戳中了陸知遙的哪條神經(jīng)。
她突然直起身子,轉過腦袋向邢克壘撒嬌。
陸知遙“愛他再等等,先愛愛我好嗎?”
委屈巴巴的,邢克壘心都軟了。
邢克壘“還要怎么愛你?。俊?/p>
陸知遙的視線從男人眼睛一路向下,最后停到某個位置,暗示一般舔舔嘴唇。
邢克壘“……”
陸知遙“行嗎?”
溫馨的氛圍一下變成粉紅。
邢克壘滿頭黑線,安撫的親親小姑娘的臉頰。
邢克壘“不行,不是說頭三個月……”
他話沒說完,陸知遙就明白了。
陸知遙“已經(jīng)三個月了~”
看著盯著自己的那雙黑眸,陸知遙心虛的補了句。
陸知遙“就剩幾天~”
邢克壘“那也不行。”
陸知遙“誒呀~”
陸知遙耍起了無賴,哼哼唧唧的抓著男人的褲腰就要往下扒。
陸知遙“我都禁了三個月的葷了,你不想我嗎?”
不聽他的回應,又道。
陸知遙“我想你想的都快哭了…”
憋著嘴,意味深長的補了句。
陸知遙“哪里都哭了…”
邢克壘“……”
……
邢克壘最后還是沒堅持住自己的原則,平時他就受不了陸知遙的撩撥,更不用提他也是禁欲多月的情況下了。
當然,他也算保守住了底線。
用嘴和手滿足了小姑娘的欲*&¥#;、望后,自己則是去了浴室,用“老伙伴”“五指姑娘”解決自己的需求。
……
孕期時間,陸知遙被邢克壘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一開始還害怕有孕期反應,但肚子里的小家伙實在是心疼自己的媽媽,就是連水腫都沒找上陸知遙。
當然,這也不排除邢克壘的努力。
到預產(chǎn)期分娩那刻,邢克壘緊抿嘴唇,雙手顫抖地抵著醫(yī)院墻壁,心里默念保佑。
他心誠又疼老婆,陸知遙生產(chǎn)過程異常的順利。
是個六斤八兩,白白胖胖的小美人兒。
據(jù)邢克瑤說,手術一結束,自家弟弟看都沒看孩子一眼,就去迎接著自己的妻子。
還稀奇的掉了滴眼淚。
陸知遙在月子期間聽到這個消息后溫柔笑笑,摸著邢克壘的手,看著懷里的小家伙說不出的滿足。
雖然新生兒都一個樣,但自家父母,看著自家小孩的長睫毛、高鼻梁還有隨了陸知遙的雙眼皮,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喜歡。
陸知遙“起名字了嗎?”
邢克壘親了親陸知遙的臉蛋兒。
邢克壘“起了。”
邢克壘“邢歸陸,或者陸歸邢?!?/p>
沒有其他解釋,但陸知遙立馬就明白了。
她向后靠在男人懷里笑著回到。
陸知遙“還是你歸我吧。”
邢克壘沒異議的應了。
邢克壘“小名你起。”
陸知遙“emmm…”
陸知遙思考著眨眨眼,目光觸及到床頭柜上擺放的向日葵,又想起婚禮夜晚的那些話有了主意。
陸知遙“叫水水,怎么樣?”
邢克壘卻不如陸知遙腦袋轉的快,但對老婆的無腦認同,自然也同意了。
陸知遙轉過頭,與他對視解釋。
陸知遙“你是向日葵,我是太陽,那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水啦?!?/p>
看起來不沾邊,但又沾著邊。
邢克壘也看見了床頭柜上的向日葵,也記起了婚禮夜晚的溫存話語。
笑著香了口自己的小姑娘。
邢克壘“對,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
邢克壘“缺一不可…”
是啊,
向日葵離不開太陽和清水,
就像邢克壘一直歸屬于陸知遙一樣。
是法則,是臣服,也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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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女過年好?。〈髮氊悅?!
大美女接下來整個卿卿日常的番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