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笙再一次失眠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張云雷的話。
張云雷我們德云社所有隊的主持人,都是演員的家屬,你猜我為什么會讓你來做我們隊的主持人?
江笙啊!
江笙【用枕頭捂住頭】
江笙這都叫什么事啊!
張云雷發(fā)現(xiàn)江笙躲他躲的更嚴(yán)重了,之前還能在后臺看到她,現(xiàn)在除了在臺上能看到她之外,臺下都找不到她的人。
三慶園的某個角落里,江笙正在思考著自己換工作的可能性。
江笙唉~~
張云雷好不好?
好。
自己喜不喜歡?
喜歡。
可是真的讓自己跟他在一起,總感覺哪里不得勁。
畢竟他那么好。
江笙唉~~
郭德綱你這丫頭有什么為難事?
郭德綱我看你在這唉聲嘆氣都快半個小時了。
江笙【猛的站起來鞠躬】
江笙郭老師。
郭德綱行行行,快起來。
江笙郭老師,您今天怎么來三慶園了?
郭德綱我過來看看張小辮兒,楊九郎說他腿不舒服,還要堅持上臺演出。
江笙他腿不舒服!
郭德綱是啊,怎么你不知道?。?/p>
江笙我……
郭德綱行了行了,你跟我一塊去看看吧。
你跟著郭德綱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張云雷做在椅子上,其余人的圍在他周圍。
董九力要不這一場就別上了,換個人,粉絲會理解的。
張云雷我沒事,翔子咱們準(zhǔn)備一下。
郭德綱張云雷!
張云雷爸爸。
郭德綱腿怎么樣?。?/p>
張云雷【看向江笙】
張云雷沒什么事。
郭德綱能上臺嗎?不行就算了。
張云雷可以。
江笙怎么也沒有想到,張云雷下臺時,還是這個樣子,楊九郎扶著他,每走一步都是一個帶血的腳印。
江笙怎么回事?
江笙二爺。
江笙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楊九郎來不及說了,我先送他去醫(yī)院。
江笙我也去。
張云雷我沒事,別擔(dān)心。
江笙嗯
江笙最后還是跟著去了醫(yī)院,張云雷腿上的比所有人知道的都要嚴(yán)重。
“你這腳上的鋼釘都穿出來了,必需住院修養(yǎng)?!?/p>
張云雷我后面還有演出,我不能住院。
江笙【咬牙沉默】
“那我這邊是建議你,去你動手術(shù)的醫(yī)院再做一次手術(shù)?!?/p>
聽到醫(yī)生的話江笙抬起頭,再做一次手術(shù)?
江笙下意識的望向張云雷,讓他再做一次手術(shù),再次體驗躺在床上的那種無力感,以及麻藥后過去后,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江笙扭過頭,不想讓人看見她發(fā)紅的眼圈。
張云雷這個樣子自然不能一個人住,楊九郎將他送回了玫瑰園。
張云雷躺在床上,其余人都圍在床邊,郭德綱也定好明天去南京的機票。
王惠做飯的時候,你也待在廚房里幫忙不肯出去。
王惠看見小辮兒這樣心里不好受吧。
江笙【沉默】
王惠我這個弟弟從小就跟著我們,一開始也是吃盡了苦頭,后來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一些,又趕上他的變聲,自己一聲不吭的跑去北漂;當(dāng)年要不是我把他拉回來,現(xiàn)在還指不定在哪。
王惠眼看著過了變聲期,他又從南京站掉了下去,那天晚上醫(yī)生發(fā)了30多張病危通知書,我就是想這孩子從小長在我身邊,他要真有點事,我該怎么向他父母交代。
王惠還在他命大挺了過來,可是不讓人省心啊,你看看他在臺上蹦噠的比誰都起勁,別說我們了,有時候臺下的觀眾都會被嚇一跳。
王惠其實,我對他沒有別的什么要求,就希望他能找一個知心的人,好好過日子。
江笙姐姐,你都知道了?
王惠我這個弟弟,從來都不會帶不相關(guān)的人回家,你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女孩,我想不知道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