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官環(huán)視了眾人說道。
“既然沒有人看見,那么你就是在誣陷,不僅在衙門鬧事,還敢誣陷朝廷命官,簡直罪無可?。⑺麄兘o我拿下!”
柳榮鳶氣得牙癢,想沖過去暴打這個狗官,可衙門人太多,她雖恨這些人扯謊,卻不想傷了他們性命,再加上要保護孟峻,難免畏手畏腳,一時竟也打不過去。
“你們這樣做,我哥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p>
孟峻也是看見那人進了衙門,眼睜睜看著這些人睜眼說瞎話,氣不過,對著那縣官吼道。
“呵,黃毛小兒,不管你哥是何人,他要是來了,我也一并治罪!”
那縣官只當這幾人是尋常人家,頂多會些武功,膽大包天,敢跑到衙門叫板,一會捉了來定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正當一群人爭執(zhí)時,一頂轎子在衙門口落下,從轎子里走出來一身著華麗官服的男人,他面白如玉,眉宇間透露冷漠,他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孟峻,眉頭皺起。
本等著差役抓人的縣官被吸引了過去,通過官服,他便看出這人職位遠高于自己,什么時候縣里來了這樣一個貴人,怎么沒有人通知他,這沒去迎接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縣官向孟肅行了一禮,很是恭敬道。
“大人到此,下官因公務(wù)有失遠迎!不知大人到此……”
“哥哥!”
還未等縣官問完,孟峻的一聲呼喚,便讓縣官哽住了,只見剛才那個叫囂的黃毛小子從自己旁邊經(jīng)過,跑到了那大官面前,被輕撫了腦袋。
縣官頓時冷汗淋漓,他沒想到平平無奇的幾人竟跟眼前的官有關(guān)系,明明魏品告訴自己這幾人只是無名小卒的啊,現(xiàn)在得罪了這幾人,自己該如何是好,縣官心里恨死那魏品了。
“哥,剛才我們看到魏品進了衙門,可是他不讓我們查!”
既然看到撐腰的,孟峻也就將剛才受的委屈說了一通。
孟肅拍了拍弟弟肩膀,冷冰冰地看著縣官,縣官只覺得身子發(fā)冷,像是被野獸盯上一般,他腿一軟,竟是跪在了地上。
“下官有罪!”
“罪在何處?”
“罪在未向大人解釋清楚!”
縣官剛想坦白,卻被一人搶了話,縣官回頭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師爺,這師爺平時便是有主意的,這次定是有什么說法,縣官頓時覺得心落了下來,只等師爺說話。
那師爺站在縣官旁邊,畢恭畢敬地拜了拜孟肅,表情平靜地說:
“小人可以用性命擔保魏品確實未曾進府,然小公子卻說有見此人,不如請大人派人搜府,若是真有那人,大可治小人的罪!”
孟肅看著這師爺一臉篤定的眼神,揚了揚手,便有幾人去搜了府,柳榮鳶怕幾人認不得魏品,便也跟了去。
沒一會兒,幾人回來,向孟肅搖搖頭,果真如師爺所說沒有找到那魏品。
但是這并不能說明魏品沒來過,說不定是被他們藏到哪里,或者是轉(zhuǎn)移出去了,柳榮鳶想。
孟肅也知道,看著那師爺篤定的語氣,就確定那人已經(jīng)不在府上,讓手下人查不過也是做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