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沙漠晝夜溫差大,風(fēng)吹著有些刺骨,張黎宴同樣的也是感受到了,可她依舊是坐在帳篷外,望著月光發(fā)愣,而外面早已沒了多少人。
張起靈結(jié)束和吳邪的談話,原本是想回帳篷的,但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來到了張黎宴的帳篷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發(fā)愣的人,以及那空洞的眼神,讓他感到了心疼。
張黎宴看著站在的面前的男人,她漸漸的回過神,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張黎宴你來了。
張起靈嗯。
張黎宴你還記得我嗎?
張起靈停頓了一下,眼神迷茫起來,腦海里雖說是一片空白,記不起有關(guān)她的故事,可就是那樣的熟悉,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的非同一般。
張起靈心間那抹情緒伴隨著她而跳動,不由得脫口而出,就叫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張起靈夫人。
看著這樣的張起靈,張黎宴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絲的苦澀卻又讓她滿足。
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張黎宴嗯,這就夠了。
張黎宴起身,與他雙眸對視,深吸一口氣,開始向他自我介紹起來。
張黎宴你好,我叫張黎宴,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張起靈看著一本正經(jīng)在自我介紹起的女人,他的腦海里時而閃現(xiàn)一幅幅的畫面,卻始終看不清的那女子的面容,可他就是覺得那女子就是面前這個兒。
——
第二天他們?nèi)缂s的按時啟程,張黎宴自是跟著張起靈坐了一輛車。
剛開始的路程還是不錯,伴隨著一副美麗的大漠風(fēng)景,一帆風(fēng)順,只不過好景不長。過了一會,天氣驟變,刮起大風(fēng),風(fēng)沙肆虐,根本讓人看不清的前方的路。
張起靈停車。
張黎宴不然會被埋。
他們拿上背包,戴好防風(fēng)眼鏡就下了車,被風(fēng)給吹的張黎宴有些站不穩(wěn),張起靈一直注意的著她,伸手扶了一下她。
張起靈將手中的黑金古刀給插入了地下。
阿寧,翻身上車頂,打了一個信號槍。
黑瞎子這么大的風(fēng)沙能見度太低了,他們不一定能找過來。一旦啞巴張的刀被黃沙沒過護(hù)手,咱們先找地兒避避風(fēng)。
黃沙很快的沒過了護(hù)手,但張起靈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張黎宴知道他這是在擔(dān)心吳邪。
阿寧走吧。
黑瞎子啞巴張,信號彈打完了。黃沙也沒過了護(hù)手,我們得撤了。
張起靈我留下。
張黎宴我陪你。
黑瞎子要走只能一起走啊,像我這么善良的人,留下來陪你們,好吧。
又打了一個信號槍出去,但在這種天氣下,感覺沒啥用。
阿寧最多五分鐘。
風(fēng)沙漸小。
張黎宴靈,我們先離開這里,等會我陪你去找他。
他們找到了一個寬曠又背風(fēng)的地方當(dāng)做據(jù)點,張起靈,張黎宴和黑瞎子他們?nèi)朔謩e出去尋找走失的人,阿寧則是留下來。
等找到吳邪和解雨臣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jīng)因為長時間的跋涉而又沒有補充水分,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張黎宴看了昏迷的兩人。
張黎宴靈,你背吳邪,我扶著小花兒。
張起靈不用。
張起靈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了,面上不顯,但心底暗卻想他的女人怎么可以碰別的男人。只是將身上背著的黑金古刀遞給了張黎宴。
張黎宴嗯。
在張黎宴不解的眼神下,只見張起靈背起也吳邪,小花則是被他頭朝下拖著走。
張黎宴有些不忍直視,小花啊,別怪我,我盡力了,但是抵不過小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