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里面的路并不好走,張起靈一路攙扶著張黎宴走,走了一會她轉身看著吳邪面色不算好,走路也有些吃力,剛想問一下他,只見他擺了擺手。
又走了一會,找到了一個有水源的地方,他們停下腳步,開始休息起來,吳邪去前方洗臉。
張黎宴轉身看到了吳邪搖搖欲墜的身影,她突然的察覺到不對勁幾個跨步到吳邪身邊扶住他,其余的人也相繼趕來 ,看著吳邪的情況。
張黎宴天真。
聽不到吳邪的回應,只見人直接暈倒在張黎宴懷中,張起靈從張黎宴懷中給把吳邪接過。
張黎宴勾了勾唇,覺得他還是這么幼稚,怎么說呢,張起靈這個男人雖然不愛說話,但占有欲還是很強的,從小就是不允許別人動他的東西,還有碰他的人。
看了許久,張黎宴將視線落在他的肚子上,盯了一會。
張黎宴肚子。
胖子上手扒開吳邪的衣服,就看到了吳邪的肚子上長了一層膜,像蘑菇一樣的,也就是這層膜才造成了吳邪現(xiàn)在的樣子。
三個人都按不住正在掙扎的吳邪,張黎宴從頭上的將發(fā)簪拔了下來,從里面拿出一根金針,直接扎在了穴位上。一針落下,吳邪終于安靜了下來。
張起靈這層膜和皮膚粘合的太緊了,沒法分開。
王胖子這膜底下,難道就是像蛇蛋似的蘑菇。合著天真在這種蘑菇吶,那怎么辦???
張起靈等蘑菇長大。
王胖子那怎么行啊,那天真的血不都被吸干了。
張起靈不能動刀。
最終還是聽從小哥的意見,等蘑菇長大再動手。
胖子背著吳邪,他們又走了一段路,選擇就地休息。
張起靈掀開吳邪的衣服,發(fā)現(xiàn)蘑菇已經(jīng)長得很大了,時候已經(jīng)到了,但他還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該怎么下手。
張黎宴我來。
說完,張黎宴從包里拿出一雙醫(yī)用手套,套在手上,對著張起靈眨了眨眼。
張起靈打火機。
他倆合作分工,張起靈用火烤著,張黎宴拿出一把專用手術刀,直接的上手劃開了,將那蘑菇一樣的東西挑出來。
結束了以后,從包里拿出繃帶,將傷藥撒在傷口處,用繃帶包扎好,以防感染。
張黎宴好了。
等吳邪醒了以后,他們繼續(xù)上路。
總之這雨林真的邪門,走到盡頭那路還是被亂石堆積給封住擋起來,還是胖子拿來了炸藥炸開了一條路。
入眼的就是路的兩邊分列排著一尊尊人面鳥的雕像。
吳邪人面鳥,青鳥,都有鳥的元素。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說著吳邪目光看向身旁的張起靈,想從他那里得到一個答案。
張起靈并沒有回應,但張黎宴的回應。
王胖子這西王母國和云頂天宮的那位還有聯(lián)系呢?
張黎宴青鳥是人面鳥的前身,人面鳥是改造升級后的青鳥。
王胖子我就這么一說,還真是啊。
吳邪不止云頂天宮,你可別忘了,還有陳文錦的筆記。她的筆記標注了其它地方,只不過別的地方,都在大頭龍脈上,唯獨這個塔木陀是獨立的。
潘子真是這樣的話,咱們可得小心了,這東西可不好對付啊。
他們走進雕像,張起靈用刀刮了刮,就看到了上面刻有畫面,那是記錄畫。
雕像身上還有洞,他們觀察了一陣,也沒看出什么問題。
張起靈太安靜了。
張黎宴不對勁,沒有活物存在。
潘子和胖子一起先去探路,沒什么問題,他們就走了進去,一進入雕塑的范圍,張黎宴就有些不舒服,一直強忍著,直到看到一只活生生的鳥,從空中掉落下來死掉。
她捂著心臟,身體搖搖欲墜。張起靈一時擔憂的將她抱在懷里。
張起靈阿宴,怎么了?
張黎宴沒事。
潘子也開始不舒服了,頭疼胸悶,走了一會他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都感受到。
張黎宴不能再走了。
張起靈帶著她走向另外的雕塑看著上面記錄的畫面,這是一條不歸路。
吳邪怎么了?
張黎宴活人祭祀。
王胖子那要這么說,咱們走的這是一條黃泉路。
張起靈抱著張黎宴走到一旁,也不放下她,直接讓她在懷里歇息。
張黎宴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身體上的不舒服漸漸的得到安撫。
知曉是那個洞在作怪,胖子拿石頭和雜草堵住了那個洞他們才算好一點,但張黎宴卻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