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凌晨,他們沒打算回去,在山腳下租了一個民宿,明天直接去衛(wèi)城。
此間是入夢鄉(xiāng)了,那廂還未定。
萬神之母赫拉正在和一個戴著黑色斗篷的人說話。
“你確定他們是來調(diào)查那件事的?”赫拉問道。
“我很確定,所以,我才找你商量?!蹦侨碎_口。
“那我們怎么辦?”赫拉有些急切了。
“我和艾爾斯頓說了,他在他家中利用光束已經(jīng)做好鋪墊,只需要在衛(wèi)城降下陣法,這樣,我就可以把他們拉回古希臘?!?/p>
“拉回古希臘?不,不可以,宙斯……”
“赫拉,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蹦侨私蚁露放?,深綠色如海藻般的長發(fā)飄下,鼻梁上架著眼睛,是莫莉薩爾。
“精,你是精怪?”
“是,我和瑟西都是精怪?!?/p>
“你壓根不是巫女!”
“我是,赫拉,你太緊張了?!?/p>
此時,跟在祈陰等一眾人后面的艾爾斯頓笑得十分猖狂,他看著他們走進(jìn)正殿,立馬啟動陣法。
殿內(nèi)立馬變了樣子,祈陰連忙轉(zhuǎn)過去想找艾爾斯頓他們,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他就知道上當(dāng)了。
身旁的擺設(shè)變成希臘十大主神的雕塑,它們飛快的移動著,中間的圈子越來越小,紫色幽光一閃而過。
腳下踏著的土地,尸骨堆積如山,最高的是那個龍脊所在之地,祈陰額間的神紋流動起來,撒發(fā)出的是黃色幽光,外圍又?jǐn)n著點藍(lán)。
他一躍,踏上龍脊,剩下幾人也相繼上去。
高處而望,似是沒有活人,遠(yuǎn)處的山上,滾滾巖漿流過。
“看見了嘛,這是那次提坦之戰(zhàn),那就是奧林匹斯山?!币粋€聲音從他們后面?zhèn)鱽怼?/p>
他們轉(zhuǎn)過身,一位戴著斗篷的人站在他們后面。
“莫莉薩爾!”瑟西驚喜叫到,想要沖過去,卻被祈陰拉住,瑟西輕輕拂過他手。
跑出去,一跳,就到莫莉薩爾懷里。莫莉薩爾怕她掉下去,連忙摟住她。
最后,是艾伯塔上去,分開了兩人。
莫莉薩爾取下斗篷,同她們一起走過來。
她先對他們行了一禮,起身后說:“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p>
祈陰笑了“我還以為,你要瞞到死。”
“沉煞,簫沉煞?!彼龁镜?。
祈陰的臉色猛的變了,周身蕩開地府的煞氣。
莫莉薩爾揮手散去,“這個陣法是我布下的,雖然赫拉拿去掌握權(quán),但我還是可以為自身安全擔(dān)保?!?/p>
仁圣問“為什么帶我們來這個期間?”
“我和赫拉決裂了,她要全身而退,不料陣法已然開啟,她就奪取掌握權(quán),把我也塞了過來?!?/p>
“哪這是什么意思?”從杭青問。
“這是一切的開端,是舊的我們的結(jié)束。”
“我們?”
“我是花娘。”
“?!”
祈陰猛地抬頭,過來,一把掐住她脖子“就是你,帶走了雁棲的尸體?”
莫莉薩爾花娘掰開他手“雁棲根本沒有死,只是身體……,不對,我只帶走了她的神識,她的身體根本不能在用了。”
“那她的身體呢?”祈陰問。
“葬神墟!”
那邊的戰(zhàn)爭仿佛結(jié)束了,天地之間都安靜下來,那時候的古神們才清理戰(zhàn)場時,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把他們帶去了奧林匹斯山。
赫拉告訴宙斯“她們是我的朋友,希望你尊重一些?!?/p>
坐在主位上,剛經(jīng)歷一場酣戰(zhàn)的男人看了下面的人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赫拉這才笑著下來,“薩爾,那件事,還需要我?guī)兔β???/p>
花娘笑著搖頭“赫拉,很感謝你,但我想我不需要了,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
“好,那我讓人給他們安排地方,住一晚吧。”
她們把花娘圍在中間。
花娘開了口“你們猜對了。美狄亞.瑟西就是花雁棲。”
瑟西瞪大了雙眼,祈陰摸了摸她頭“繼續(xù)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