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的襯衣穿在你身上卻被你弄臟了,你說這該怎么辦?”
這簡直無稽之談明明就是你自己弄的,怎么就變成我的錯了?這臟水潑的我冤得很!我剛要開口,他卻打斷我接著說,
“當(dāng)然,我大人有大量,我也不計較反正我有很多,一件臟了就換一件,那么,你需要換衣服嗎?言小姐?”
看著他滿面笑容的看著我,但我除了起雞皮疙瘩以外,想跑以外,真的就沒什么想做的,我已經(jīng)想好說辭怎么婉拒他的提議。
“我,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換,我自己有帶換洗衣服,怎么好意思再弄臟你一件衣服,現(xiàn)在時候,時候也不早了,我就,我就先,走了……”
我看著他漸漸消失的笑容,看著他漸漸面無表情只盯著杯底僅剩一口紅酒的高腳杯,周圍的溫度降了下來,我也意識到了不妙,推開面前看著酒杯的人,他離我太近了,即便不能推的太遠(yuǎn)至少能給自己爭取一點(diǎn)逃跑的空間吧?但我還是失算了……
宋亞軒在聽到她還是要離開的話的時候就知道,作為一個覬覦她的男人果然不能太溫柔,太溫柔了,就會讓她忘了,自己也是一個女人需要提防的男人的,從那天見面開始就是,所以這一次他沒有讓她推開他,而是攥住她的手腕,單手將人桎梏在胸前。
“從你在這個房間醒過來,就只有一個選擇。”
宋亞軒的眼神沒有看著她而是盯著不遠(yuǎn)處的床,
“什么選擇?”
我掙扎著問他,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看著我,而是不遠(yuǎn)處那張在上面醒過來的床。
現(xiàn)在的我多希望自己并不是個秒懂的“好苗子”??!
“你,你放開我!宋亞軒!”
“我在呢?!?/p>
他力氣打的我真的撼動不了他,就好比蜉蝣憾樹自不量力。
他將我單手甩到床上,我翻過身忍著眩暈就想從另一邊下床,可他卻壓了上來,坐在我的腰腹壓的我不能翻身,他單手扼住我的臉頰將我的頭擺正,力氣太大了捏的我腮幫疼,我想用雙手巴拉掉他的手但我的力氣奈何不了他,只能被他居高臨下的看著。
宋亞軒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落到自己手里的女人,哪哪兒都好看,特別是在床上。
他緩了面部表情,微微帶著笑,手上卻沒泄勁,他要讓她看著,看著他是怎么要她的,從開始到結(jié)束,這個女人他都要讓她醒著,醒著記住全過程,牢牢的。
宋亞軒仰頭飲下最后一口液體,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血脈賁張的胸肌,掌心下脈絡(luò)根根分明的青筋,我一手想要扒開他的手,一手想推開坐在腰上的他,忙的不可開交。
突然干凈清朗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躬身到了我的面前,近在咫尺的臉對著臉,我慌張的將手放在他胸前的肌肉上,結(jié)實(shí)的肌理和比自身高的溫度一寸一寸侵襲我的大腦,身子突然間就軟了,手好像只能虛推著上方的人,有或者沒有彼此之間的距離好像都絲毫不變,察覺到女人分心的宋亞軒不滿的在手上使了點(diǎn)兒勁,女人疼的哼了一聲雙手攀著他的手,
“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