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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從風(fēng)將你送到我身邊的那一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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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凱.:就是那種,愛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痛苦……
接連兩次的刻意停頓和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悲傷情緒讓江洛做好了觀看小劇場的準備,結(jié)果下一秒,石凱玩起了抽象。
#石凱.:哦,也不是,你體會過。
#石凱.:嗚嗚嗚……我們都是命苦的人啊……
被指到的陳怡馨愣了兩秒,在讓少女心疼和搞抽象中果斷選擇了后者。
(陳怡馨自創(chuàng))俗話說得好:“頭可斷!血可流!她的面子說丟就丟!”
陳怡馨·嘟嘟.:是啊……嗚嗚嗚……我們太慘了……
江洛被兩人浮夸的演技狠狠震驚,原來還有這樣的小劇場嗎?學(xu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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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韜.:咳,那我就繼續(xù)說下一個線索了,我在阿凱的空間里找到了一個筆記本,但這個筆記本的主人并不是他,而是,阿明。
江洛.:阿明?合著你們都認識???
江洛說完就想撤回自己的發(fā)言,同為嫌疑人,貌似認識才是常態(tài)吧?
畢竟只有圈子出現(xiàn)重合,才有可能對同一個人動殺機。
郭文韜.:看日記的話,應(yīng)該是認識的。
郭文韜用最委婉的方式揭過了這個問題,這種輕飄飄的處理方式成功為他贏得了少女贊許的目光。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移開,郭文韜的指尖狀似不經(jīng)意地拂過耳垂,企圖將那抹突然出現(xiàn)的緋紅壓下。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失敗的。
不過嘗試一次后郭文韜就放棄了,比起小動作過多引起少女注意,不如寄希望于少女那遠超(反向)常人的感知力。
郭文韜.:咳,我接下來讀一下日記的內(nèi)容。
郭文韜.:2003年5月8日——郝少女,當(dāng)親手勒死你,看著你在我懷里慢慢停止呼吸,我終于感受到你完完全全屬于我了!只屬于我一個人了!
郭文韜.:你的眼神再也不會看別的人!要完整的、永遠的擁有自己心愛的人,就要親手結(jié)束她的生命!
少年因為害羞而變得黏膩的音色配上日記中的話,反而起了效果,一個陰暗潮濕的病嬌被緩緩勾勒出來。
{敲!好sex??}
{郭文韜!你耳朵怎么那么紅?回答我?。?/p>
{太好回答了,因為他念日記給自己念紅溫了??}
郭文韜紅溫是假,但江洛紅溫是真。
她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是劇本”才堪堪放下將椅子挪開的沖動,但看向身旁邵明明時眼中蘊含的復(fù)雜情緒,還是將她的態(tài)度表明了出來。
#江洛.:阿明,你殺了郝少女?
郭文韜.:偵探,筆記本里還有點東西,我先一起說了吧。
郭文韜.:首先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郝少女,我決定把過去埋葬了。
郭文韜.:還有一個從MG大學(xué)2003屆同窗紀念冊上撕下來的殘片,上面的人正是阿明。
郭文韜.:我說這些是想告訴偵探,日記中的郝少女應(yīng)該就是阿凱所認識的郝少女,并不存在同名同姓不同人的情況。
BAM.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