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怒氣沖沖的白藝潾奪門而出,暮刃有些疑惑。
暮刃藝潾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陪…你啊。
一陣風吹過,帶走了一陣奶香。
白藝潾不用。
暮刃摸了摸鼻子,今天這是怎么了?
怒氣沖沖出門的白藝潾,不出所料的被跟蹤了。
輕笑一聲,素白的手摸上自己的臉蛋。
白藝潾呵呵,真是有夠心急的。
本來因為憤怒糾在一起的絕色小臉兒,此刻卻笑了。
這一笑不要緊,孩童竟也掉了糖果,掃大街的人丟了自己的掃帚,走路的與南墻做了個親密接觸。
稍有些姿色,又未有心上之人的女子竟全都向這邊跑來,完全忘記了禮義廉恥為何物,更夸張的是有些男子竟比女子更為熱切的奔走過來。
是嘛,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感覺到身后的氣息亂了,白藝潾的笑容更深了。
在白藝潾即將被淹沒時,一尖銳的女聲從白藝潾傳出。
丫鬟“神女駕到,你們這樣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快讓開!”
轉眼間卻換了一副面孔。
丫鬟嘿嘿,神女您請。
一聽神女的名聲,道路瞬間被讓出,徒留白藝潾一人身著白袍,腰間紫色流蘇,一人風華絕代的站立其間。
回首,不意外的瞧見帶著白色面紗,卻換了一套白色透明紗裙的神女,上面依然露出一只雪白肩膀,下面的裙擺處開了一條很長的一條口子,蔓延到大腿根部,走起路時上面下面的重點部位同時若隱若現(xiàn),讓人目不暇接,吸人眼球。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透明紗裙腰間,竟也有一條紫色流蘇。
兩邊的人看著中間兩人白衣縹緲,風仙道骨,竟如此相配。
白藝潾如上次那樣,微笑,點頭。
反觀白玉蘭,亦是如此。
白玉蘭極其緩慢的向白藝潾走去,身后的丫鬟依然跟隨,那丫鬟仿佛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有些猙獰。
丫鬟大膽!你是何人?看到神女竟不避讓道路,跪拜神女?真是好大的
白玉蘭夠了!禮儀雖不可費,但也不必如此糾結這點小事,你與我面前竟然大呼小叫,對我熟若無睹,豈不更是大膽?
那丫鬟竟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主兒,看到形式不對,竟然連忙跪了下來。
丫鬟神女大人恕罪,神女大人恕罪啊,請您寬宏大量,原諒小人,原諒小人。
周圍的人自然是越聚集越多,畢竟神女每月都是只游歷一次,何時見過這個場面,同時眾人心里對神女的好感直線上升,如此明辨是非,真不愧為神女。
白玉蘭罷了,你先起來吧,但回去依然要領責罰。
丫鬟謝神女,謝神女。
我默然,這白玉蘭,我如此竟是小瞧了她,如此一來,失一人卻得一城民心。
白藝潾神女如此體恤人心,這神女之名果真名不虛傳。
白玉蘭嘴角一僵。
白玉蘭公子過謙了。
白藝潾既然無事,那在下先行告退。
毫不遲疑的轉身,心里默數(shù)著,一步,兩步,三…
白玉蘭公子留步,既然是我?guī)С龅娜藳_撞了公子,那挽馨自當親自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