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的蔡依林只感覺自己全身發(fā)燙,對于剛才的場景也是羞怒難忍。
這個江陵,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怎么能做出那種事情,蔡依林是越想越氣。
小雨,把江陵給我叫過來,我有事問他。蔡依林突然想到,江陵可還沒說那陷害他的人是誰呢,萬一和之前的幕后黑手呢。
很快,江陵就出現(xiàn)在了蔡依林的辦公室。
江陵沒有絲毫地客氣,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還翹起了二郎腿。
說吧,找我什么事?
對于江陵的隨便蔡依林也習慣了,我是想問你今天陷害你的那個人是誰?是之前的那個幕后黑手嗎?
這個啊,不是,那孫子是歐陽晨。江陵倒也老實。
蔡依林一聽,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等等,難道是歐陽家的那個花花大少歐陽晨?
你說的可是歐陽家的大少爺,歐陽晨?蔡依林有些不確定道。
江陵點頭,不錯,就是那孫子。
你怎么會惹上歐陽晨?能讓他這么大費周章去對付你?蔡依林對這個歐陽晨印象可不是很好。
據(jù)她的了解,這個歐陽晨可不是個善茬,他可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更何況他的背后還有整個歐陽家,很少有人去得罪這個瘋子。
江陵很是無所謂道:就是發(fā)生了一點不愉快,誰知道他那么小氣。
他并不想把歐陽晨糾纏安靈慧的事告訴林蔡依林,以蔡依林那么護犢子的性格,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呢。
蔡依林見江陵不愿意說,也沒有進一步追究,好吧,那你還是多小心點,歐陽晨可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還有什么事嗎?
蔡依林思考再三,才說道:對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當我的秘書吧,我會讓小雨往辦公室加個辦公桌,你就不用去銷售部值班了。
想了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蔡依林還是覺得將江陵帶在身邊比較好,這樣一來,她會比較安心。
雖然江陵老實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但在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靠得住的。
秘書?你不是看上哥的美色,想潛規(guī)則我吧?我可告訴你,想都別想。江陵捂著胸口,一副可憐的樣子。
蔡依林滿臉黑線,你想太多了,你那職位雖說是總裁秘書,但其實就是一跑腿的,別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就在江陵和蔡依林斗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朝奉天大廈疾馳而來。
一個華麗的漂移,黑色奔馳穩(wěn)穩(wěn)停了下來,趙猛帶著兩個小弟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地朝大廳走去。
站崗的保安一看,來者不善啊,連忙拿起對講機,大廳門口,有暴力人員,請求支援。
話一說完,保安快步上前將趙猛等人攔了下來,辦公區(qū)域,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
趙猛扭了扭脖子,給了身后小弟一個手勢,兩個小弟二話不說,直接動起了手來。
這兩個小弟都是斗堂的精英,以二打一,很快那個退役軍人的保安就被二人合力擊倒。
趙猛看都沒看一眼,快步走進了大廳,兩個小弟也緊隨其后。
剛到大廳,就看到張武帶著空空前來阻擋。
三位,這里是辦公區(qū)域,還請你們趕緊離開,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張武臉色陰沉。
既然趙猛等人已經(jīng)進來了,那就說明站崗的保安早就被解決了,這讓他很是氣憤。
趙猛殘忍地舔了舔嘴唇,哦?怎么個不客氣法?
阿彌陀佛,施主,還請不要妄動殺意,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空空上前一步,擋在了趙猛的面前。
看到空空這神神叨叨的樣子,趙猛一記直拳,直轟空空的胸口。
空空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起拳頭就對了上去,既然趙猛執(zhí)迷不悟,他也只好出手了。
轟。隨著一聲巨響,趙猛向后退了一步,而空空卻只退了半步。
趙猛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個小和尚居然這么厲害,居然一招就逼退了他。
小和尚,你很不錯,愿不愿意來我們野狼幫?趙猛起了拉攏之意,獨眼龍被打傷,要是能將這小和尚收入麾下,那他們斗堂就又多了一員大將啊。
而就在這時,江陵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沒想到堂堂野狼幫的斗堂堂主,也來我這挖人來了。
就在趙猛的手下和保安交手的時候,瘦猴就將這事匯報給了江陵。
看到江陵慵懶地走了過來,趙猛眼神中爆發(fā)出攝人的殺意,你就是江陵?打傷了獨眼的那個混小子?
沒錯,不知道斗堂堂主來此有何貴干啊?江陵一點都沒把這趙猛放在眼里。
想必,野狼幫怕是也是知道了南城警局的事,就不知道這野狼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趙猛冷哼一聲,我們幫主今天晚上要在醉仙樓請你吃飯,讓我來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