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你家一直就你一個人嗎?
李進跟在他身后,還是忍不住的問。
錢宇差不多吧,他們經(jīng)常不在家。
錢宇大概的想了一下,他爸媽他一年也見不著幾回,幾乎除了過年,有時連過年他都是一個人,更別說別的節(jié)日了,更見不著。
李進那......你看,你看你一個人住,我怎么能放心呢,要不然......
李進剛聽到他父母經(jīng)常都不在家,心里有個地方的萌芽在不停的生長,瘋狂的生長,有一個火苗在不停的燃燒。
錢宇要不然什么?不要說了,不可能,不可以。
錢宇想都別想!
就是算上今天也只能勉強算個半天吧,錢宇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家伙腦袋里想的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錢宇一連串毫不猶豫的拒絕直接把李進心里的那一點點萌芽,那一點點火苗,掐斷,澆滅!
可他,會這么輕易放棄嗎?這么輕易就放棄,那就不是他。
說著便到了,錢宇伸手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鑰匙開門,開門進去之后在鞋柜里拿了雙拖鞋給李進,然后邊直徑向里屋走去。
錢宇隨便坐吧。
李進倒是借此機會觀察起了這個房子,走進客廳放著一個大概一米八的沙發(fā),一個茶幾,對面便放著一個電視應(yīng)該不常用,都有點積灰了,客廳左手就是陽臺,右手邊沒走幾步就是餐廳,餐廳旁就是廚房,進門一直往里走是兩個面對面的兩個房間,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房間。
錢宇坐下,脫衣服。
錢宇這時從其中的一個房間走出來,手里多了一個箱子。
李進你這是不是有點......
李進聽見這話那是眼睛冒精光,便立即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錢宇想什么呢,脫上衣,我看看你的傷。
錢宇看著他猴急的樣子,直接一個爆栗子打在他頭上。
李進那......褲子呢?
錢宇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這還有一把鋒利的剪刀。
錢宇沒有看他,而是自顧自的,從箱子里拿了一把小型剪刀,拿起來便開始左右欣賞。
李進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李進停了脫衣服的手,只覺得下面一緊,還好還好,他問了,要是沒問,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吧?
錢宇那還等什么,還不脫?
錢宇看李進還是無動于衷的捂著下面,聲音驟降。
李進只能手忙腳亂的脫了上衣,錢宇把箱子放在茶幾上,看著他后背上的傷,不免還是有點心疼。
錢宇很疼吧!
錢宇輕撫那道紅印子,一道長長的紅印子,可能因為穿著衣服所以只有一點輕微的腫。
李進已經(jīng)......嗯~疼~
李進本來想說已經(jīng)不疼了,但回頭看到錢宇心疼的模樣,便立即改了口。
錢宇疼,你還往上沖,傻不傻?
錢宇從藥箱里拿出了去腫得,用手摸在上面輕輕的揉。
李進我不沖,你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李進我會心疼的!
其實這點兒傷對李進來說不算什么,但他就是想看錢宇心疼他的樣子。
錢宇沉默了,因為爸媽經(jīng)常不在,所以好像除了阿檸還從來沒有人在乎過他會不會受傷,會不會疼,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但,至少現(xiàn)在,這一刻他被他的話感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