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只是當他睜眼的時候他又回到了那個四周都是白墻的地方,南檸就地坐下回想著剛剛的場景,呆在這總比呆在那個地方好,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又不知過了多久,南檸百無聊賴的看著四周的墻壁,手也不死心的敲敲這,拍拍哪,可結(jié)果好像都一樣,墻是真墻,也是真實心的,就算他想出去也沒辦法,因為他一沒工具,二是他又不知道那面墻才是通向外面的,就這樣靜靜的不知道呆了多久,一道聲音打破安靜,好像是南爸爸的聲音,南檸認認真真的聽,之后不多時變成了南媽媽在說話,在之后就是林天。
他們說的話他大概都能聽得到,可是為什么每個人都讓他醒過來?難道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南檸被自己心里這一想法嚇一跳,他怎么可能在做夢?可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無一不在昭示著,他好像真的在做夢........
想了沒多久,南檸突然覺得渾身無力,好困啊,控制不住的困,南檸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手指用力的去掐自己的手臂,可是毫無感覺,這也讓南檸確信了自己真的在自己的夢里。
南檸林.......天.......
無助的叫著林天的名字,沒有任何回應,最后他還是抵抗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
在現(xiàn)實中林天隱約感覺有人再叫自己,可是看看四周又確實是沒有人,再回頭看南檸,他身上的儀器突然發(fā)出一種昭示著死亡的聲音,林天一聽立刻跑出門外叫來醫(yī)生,就這樣南檸再次被推進了手術室。
被擋在門外的林天又坐回前不久剛坐過的位子,他不知道他那句話說的不對竟讓南檸有這么大反應,現(xiàn)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南媽媽阿檸怎么了,怎么又進去了?
南媽媽沒想著自己就出去了一會,南檸居然又被推進了手術室,急忙跑過來直直質(zhì)問唯一在場的人林天。
林天我,我也不知道........
眼睛緊緊的盯著手術室的門生怕錯過什么。
護士病人家屬。
護士及時打開門才制止這場還未發(fā)生的爭吵。
幾乎同時,門一開林天就沖了過去,希望聽到好的消息。
護士病人還是需要血........
林天我,我可以。
護士話音沒落林天就急切的指著自己,但是他沒有注意過自己現(xiàn)在的臉色,臉色蠟黃,一看就是獻血過多。
護士你不行。
護士抬眼看一下就直接拒絕,普通人都能看得到林天現(xiàn)在的臉色,更何況是每天面對病人的護士。
林天為什么?我說我可以,我沒病,我是一個健康的人。
顯然林天對護士的回答及其的不滿,據(jù)理力爭的想要得到機會給南檸獻血。
護士你剛剛已經(jīng)到身體的極限了,現(xiàn)在不可以在抽。
護士見林天態(tài)度極端,只能耐心的再一次解釋。
林天我知道,可是我........
南爸爸好了,不要吵了,我是病人的父親,我可以,抽我的。
南爸爸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爭吵,耽誤的還是搶救南檸的時間,大聲呵斥住林天,其后向護士表明身份。
護士那你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