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度過最后一個晚上以后,路殊月,林嵐和朱志鑫就要啟程回重慶了,他們和師兄們做了最后的告別。
在師弟師妹們離開以后,師兄們開始整理行李搬到自己重新分配的房間里去。
別人都在整理行李,然而沒有多少行李的張真源卻坐在床上發(fā)呆,手里拿著一袋師弟師妹給的糖果。
朱志鑫和林嵐確確實實給的是糖。
路殊月不一樣。
她給了幾包止咳潤喉糖和消炎藥。
而且還是在給完那一大包零食以后,在一次走廊偶遇的時候塞給他的,路殊月是唯一發(fā)現(xiàn)他嗓子有問題的人。
可是他覺得他已經(jīng)藏的很好了,連聲樂老師都沒聽出來他嗓子有問題。
他不知道路殊月是怎么看出來他嗓子發(fā)炎的,但是不可質(zhì)疑的一定是她沒少觀察在意他,也很會關(guān)心人。
那板兒潤喉糖還被吃了幾粒,是路殊月拿給他之前吃的,張真源突然覺得很溫暖,腦子里想著路殊月的一舉一動。
但是他臉路殊月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而且他還不敢跟其他人說。
有的人啊,是抱著交朋友的心思開始,最后卻一步步淪陷了。
——
朱志鑫【喂?你到北京了嗎?】
朱志鑫【你也太慢了,搞了半天還沒從重慶出發(fā)呢啊?!?/p>
朱志鑫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但此刻的路殊月和林嵐也在打電話。
路殊月【我們要回重慶了?!?/p>
路殊月【是想我了嗎?】
電話那頭女生暴躁的聲音傳來。
寧舟舟【你啷個想遭錘呦?!?/p>
寧舟舟【沒你倆的日子我們過得可開心了,火鍋燒烤沒少吃?!?/p>
寧舟舟在跟林嵐和路殊月置氣,去趟北京這么久了連個消息都沒有一個,電話沒有就算了,連個微信也不發(fā)。
然后寧舟舟還不敢主動給她倆發(fā)怕影響她這由不得你選倆訓(xùn)練,她都要懷疑林嵐和路殊月是不是碰不到手機被沒收了。
齊楠楠“你怎么了??”
電話另一頭的齊楠楠眼睜睜地看著寧舟舟蹲在練習(xí)室的角落里,原地畫圈圈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
看起來就很……有毛病。
然后齊楠楠走近就聽到了路殊月的聲音,一下子激靈了把寧舟舟踹走了。
齊楠楠【哎呀我滴月?。。?!】
齊楠楠【你都不知道你和林嵐去趟北京我們這些天都干了啥?!?/p>
齊楠楠【昨天寧舟舟練舞直接把鏡子踢碎了,幸好踢碎的是舞蹈一側(cè)面的小鏡子,不然就慘了。】
完了完了,在聽到齊楠楠聲音的那一刻林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這個碎嘴子一定停不下來直到她安息。
路殊月倒是覺得沒什么,齊楠楠的這張嘴也還好,畢竟這都在以前和齊楠楠一起看相聲培養(yǎng)出來了。
別人練習(xí)練累了在休息,她倆練習(xí)累了在地板上趴著聽相聲,然后最后笑累了,徹底趴下了,甚至她倆一度覺得趴著聽相聲比訓(xùn)練還鍛煉氣息。
路殊月【那可慘了?!?/p>
路殊月【我們…………】
還沒等路殊月也開啟碎嘴子模式,助理就打斷了她,一抬眼發(fā)現(xiàn)朱志鑫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打完電話了。
明明感覺還沒聊多長時間。
包雨“行了我們要登機了,回去見了面你倆想怎么聊怎么聊,聊個一晚上都行?!?/p>
冶冶月月子“其他女孩子終于要陸續(xù)出來了,這戲份被我排的。”
冶冶月月子“不過距離完結(jié)還有很漫長的距離,不著急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