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禹對著空氣演練了幾個姿勢。
顯然沒決定好以什么樣的姿勢抬起路殊月,但是這么睡張澤禹保證路殊月第二天早上起來腰酸背痛加落枕。
別問,問就是親身實驗過。
剛才他本來想讓路子凝來的,結(jié)果一出門,外面的燈全滅了,再看一眼時間,這都十一點半了,一個金鉤釣大魚玩兒了這么久。
其他人都睡覺了。
張澤禹“唉,不省心?!?/p>
張澤禹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說實在的,他最近也沒增肌,還真就不一定抱得起路殊月。
幫她把其他東西挪開,給路殊月騰出一個空位,小心翼翼地將胳膊一只伸到她脖頸下,另一只伸到腿窩。
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路殊月輕輕抱起,像保護一個易碎品一樣,在輕輕給她挪了個位置,一切情景看起來那么安謐美好。
當然。
僅僅維持了五六秒。
張澤禹的胳膊一脫力,險些趴在路殊月身上,幸虧他及時撐住了旁邊的床。
這姿勢雖然曖昧,但張澤禹什么都沒想,立刻就起來了,幫路殊月蓋上了被子,掖了掖被角,最后再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
給她打開了小夜燈之后才關(guān)燈,因為他記得路殊月剛才說過想要開小夜燈睡覺,可能是怕黑吧?
確實,平日里有林嵐他們陪著睡自然不害怕,獨處情況下路殊月總要開個小夜燈。
細心的像個老父親。
——
第二天一早。
路殊月迷茫地被叫醒。
一睜眼,路子凝正在瘋狂揉搓她的臉,大早上的遭受這樣的“蹂/躪”,她可受不起。
一巴掌抓掉路子凝的手。
路殊月“幾點了?”
通常路殊月早上起來第一句話都是“幾點了”,其實不止她,林嵐她們早上起來也都是這樣,哪怕已經(jīng)看見刺眼的陽光,也控制不了這種習慣性問句的脫口而出。
路子凝“十點了啊?!?/p>
路子凝“你不是要陪小禹回哈爾濱嗎?人家早就收拾好了。”
路子凝“我八點就要叫你了,結(jié)果人家沒讓,要我說就不應該這么慣著你,再睡一會兒人都睡沒了?!?/p>
行吧,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姐姐。
又開始毒舌了。
不過路子凝話語里的信息量還是夠的,似乎自己真的讓張澤禹等了幾個小時不太好。
將路子凝退出去,路殊月開始穿衣服,本來想隨手套一件,鬼使神差地打開了自己的衣柜,看著好久好久沒見過地衣服們陷入了沉思。
要不……打扮打扮?
至于打扮打扮為了什么,路殊月沒想到,但直覺告訴她,送張澤禹回家也算個大事兒,自己得穿的好點兒。
于是穿了一條黑色棉打底褲,棕色百褶裙配白色高領(lǐng)毛衣,將頭發(fā)攏成一個大丸子盤在頭頂,別上一個小熊發(fā)卡。
小熊發(fā)卡毛絨絨的,路殊月很喜歡,就是之前一直沒機會戴,今天想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放在家里都快落灰了,看著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臉。
算了……她想嚴浩翔師兄做什么!?。?/p>
本來都穿好了,突然想起來哈爾濱比沈陽還冷,又翻箱倒柜找出了羽絨服。
自己的大棉襖也不是不行,在黑色大棉襖和白色羽絨服之間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穿上了白色羽絨服,袖子有點兒短了,可能是長個兒了吧。
出門的時候,路殊月在張澤禹的臉上看見了一閃而過的驚艷。
可惜她并沒有深想,只覺得自己審美還是不錯的,彼時他們都很年輕,不止他們,十八樓的所有人亦如此。
冶冶月月子“祝我自己十二月八生日快樂,雖然過去挺久了,TNT三公快樂!雖然現(xiàn)在我沒空看。”
冶冶月月子“我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也在努力更新,抽空發(fā)給我的消息我也有關(guān)注,但我是住宿生,一兩個禮拜才能回家一次,有的時候真的很斷網(wǎng),微信QQ也沒空看?!?/p>
冶冶月月子“一定要等我寒暑假回來,也就還有一個月了,到時候我盡量在線,文會日更,哪怕不是日更也肯定會更新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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