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只要你喜歡就行?!迸⒌脑捵尮吕怯忠淮蔚南肫鹆四酋呦蛐『谂值陌啄勰_丫。這讓他不得不妥協(xié)著。
孤狼走到女孩的身邊,背對著女人,女人拿過孤狼的板斧,在孤狼的背上刻下七個大字:灰色心情的徒弟。
斧頭在肉體上的刻畫讓孤狼疼的嘴都斜到了耳廓邊,臉上更是老淚縱橫。
“奶奶的,真的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別人在身上刻字都拿針,你這丫頭倒好,拿老子的板斧,當(dāng)我是山體啊。”孤狼心中不滿的嘀咕著。
女人所刻的七個字雖然讓孤狼感受到了來自女人的關(guān)懷和溫暖,雖然也讓那些對他不敬之人有了絲絲忌憚之心,但也給孤狼帶來著他未曾考慮過的麻煩。那些和心情交過惡的玩家,雖然打不過女人,但也是經(jīng)常的拿孤狼出氣,典型的師債徒還。
這一天,女人還沒上線。
孤狼閑著無聊,便跑到安全區(qū),和老兵兩人呆在那兒,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看著站在安全區(qū)內(nèi)的那些美女。
“妞,一個人嗎?來,到哥這來,陪哥聊聊?!崩媳m然是個老頭,平時看著也很是慈祥,但一遇到女號,他不管是否是人妖,都會忍不住的主動去調(diào)戲兩句。
此時的他看著離他不遠(yuǎn)之處的一個女法師,流氓口哨打著,滿臉的猥瑣之色,典型的為老不尊。
老兵的色相讓孤狼大為驚訝,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老頭竟是這樣的雙重性格。奶奶的,看來以后得讓自己的師傅離這個老頭遠(yuǎn)一點。
看著老頭那無恥而惡心的神態(tài),女法師很是厭惡,她扭著俏俏的身材來到孤狼的身前:“我看你也是相貌堂堂,怎么一天到晚跟這樣的色老頭在一起?”
“我……”孤狼木訥著。真他奶奶的冤枉,他也是第一次看見老頭這樣的真實面孔。對老頭這一副看見女人就垂涎欲滴的神態(tài),他甚至都有著比眼前的這個女法師更加嚴(yán)重的危機感。
“我什么我,活這么大了,連識人都不會。以后別跟這個老頭在一起玩,這不是一個好人,這個區(qū)里,很多的女孩子都被他欺負(fù)過,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聯(lián)名盛大,要求調(diào)一個和尚來,取代這個老頭的位置。
哈哈哈,女法師的一番話語讓孤狼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但也卻讓一旁的老兵滿臉脹紅。
“我也不就是圖個嘴巴快活嗎,我也沒真對你們這些女孩子干過什么。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站在這兒為你們服務(w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們至于要把我換掉嗎?更何況你們還要換一個和尚來,這不是把我趕盡殺絕嗎?”老兵辯解著,對他來說,這是一個不寂寞的職業(yè),他可不想被上級領(lǐng)導(dǎo)調(diào)離這個崗位,和他的老友屠夫一樣,天天去跟豬打交道。
“就你這樣,你不離開,我們怎么辦?你現(xiàn)在天天這樣色瞇瞇的站在這個傳送點,我們女孩子都不敢過來。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現(xiàn)在好多女孩子去蒼月島,沙巴克,都寧愿自己跑著去,也不愿走你這個傳送,哼……”
“這……”老頭再次無語。
女法師在現(xiàn)實生活中應(yīng)該是在教育機構(gòu)工作的,看見老頭沒有再吱聲,便扭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教育著孤狼“我看你滿臉正氣,也應(yīng)該是個有文化之人,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不懂?再這樣跟這個老頭玩下去,我看你最終也是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p>
女法師說完此話,再次鄙視而厭惡的掃視了老兵一眼,點了個隨機,呼的一聲,帶著一陣香風(fēng),轉(zhuǎn)瞬離去,只留下孤狼和老兵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