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是從張真源那里知道男子漢這個詞的,因為真源哥哥每次都很大力,吻文很羨慕。
所以一直都在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上。
晚上,桃酥酥將隔壁的大廠用靈力搬過來,四個人擠在一個房間里。
只有賀峻霖一個人扭扭捏捏的抓著衣服站在門口死活不讓桃酥酥給換。
弄得已經脫光光站在穿上的劉耀文也忍不住大哭了一通。
桃酥酥扶額。
桃酥酥好好好,我不換我不換,讓阿程哥來好不好。
桃酥酥怕小孩兒著涼,先找來了塊浴巾將小孩裹好。
一個哭都哭。
劉耀文先開始,之后是賀峻霖,然后是張真源,不一會兒丁程鑫抱著馬嘉祺過來,馬嘉祺 也加入其中。
桃酥酥那這樣吧,你們五個住在一起,你們都和程程哥哥一起,姐姐住在隔壁。
賀峻霖是有家的概念的,畢竟是被遺棄的孩子,而不是像劉耀文和張真源一樣從記事起就在孤兒院。
桃酥酥逃也似的走了。
見她走了,幾個小孩兒也漸漸安靜下來了。
丁程鑫心疼的擦了擦幾個小孩兒的眼淚。
丁程鑫.酥酥姐姐平時給你們換了那么多次......
丁程鑫話還沒說完,就被不遠處的一個聲音打斷。
賀峻霖.媽媽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能讓女孩子看見自己的身體的。
賀峻霖的眼角還帶著淚水,此時的小臉確是紅紅的。
丁程鑫哭笑不得,屁大的孩子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親。
話終究是沒說出口,不可能教一個小孩子這些,只是揉了揉賀峻霖的頭發(fā),然后哄著奶團子們上床睡覺了。
半夜的桃酥酥實在是睡不著,平時都是劉耀文和張真源半夜把自己鬧醒,冷不丁沒人了,反倒是睡不著了。
桃酥酥坐在泳池邊發(fā)呆,白凈的小腳丫落到水里,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突然,泳池里發(fā)出一道藍色的光線。
桃酥酥誰!
泳池安靜了一會兒。
桃酥酥有些著急,難不成是自己以前的仇家?可是自己好像并沒有得罪誰???
劉耀文新買的小魚還在泳池里,可千萬不能死??!
桃酥酥似乎忘了自己是棵桃樹了,直接就跳進了水里。
靈力還有些不穩(wěn),避水咒也是時有時無,還沒等找到作亂的仇家,自己倒先嗆了幾口水。
你沒事吧?
桃酥酥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四周,沒人說話?
宋亞軒.你好,我是芽芽,你沒事吧?
桃酥酥閣下何人,為何不現身?
芽芽在水面上冒了個泡泡,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小小的,怎么這么重??!快累死他了。
宋亞軒.我叫芽芽。
芽芽?
桃酥酥被一股外力腿上泳池邊上,陷入了沉思。
桃酥酥你是人是妖。
桃酥酥不顧身上還在滴水,掌心凝聚了一個粉色的光球。
孩子們還在房間里,不能讓他傷到他們!
桃酥酥手上的靈力逐漸凝聚。
這并不是她自身的靈力,她的靈力恢復還要好一段時間,手中的靈力是她在用修為凝聚的,一旦修為用盡,她便魂飛魄散,這世間再無桃酥酥,更別說無緣仙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