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Dust警惕周圍的同時,他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彼岸花正在悄然開放,它們高低起伏卻顯得很有規(guī)律,好似形成了一座架起生死之間的橋梁般,指引著生靈前行——或是返回。
Dust不可能是花造成這么大的動靜吧...
話雖如此,但Dust始終沒有將自己的目光移開那盛開的彼岸花叢間,而那花叢間匯聚著斑點光芒,紅色也愈發(fā)鮮艷。
一件雪白色的長袍也不知道從何處飄來,卻恰好蓋在了光芒之上。
剎那間,彼岸花開始慢慢凋零,它們由鮮紅變成了暗紅,象征著生命的徹底消散,直至最后的花苞都落在地面,連帶著葉梗一齊化為塵埃。
一個修長身影端坐在正在凋零的彼岸花之間,那飄來的長袍不知何時已被他穿上,但因戴著兜帽,在背后的Dust也看不清眼前人的確切模樣。
Dust這到底是什么...
Dust心中正在猜忌,而那白袍卻開始自言自語。
“哈...哈哈...就算這樣了,還是不能了解我的執(zhí)念嗎?明明,明明最后我已經(jīng)徹底釋懷了,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能徹底離開,他們死了,我唯一的執(zhí)念也早已不再...”
那身影越說越激動,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觸動到了那根名為憤怒的琴弦。
“我不想再活一世,我只想就此消散于世間...就算身體化為了空中的塵埃,徹底煙消云散也能復活,現(xiàn)在也站在了此地,哈...”
“你到底有何意圖?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那身影說著說著,竟帶上了幾分無奈,甚至是絕望,一個心死之人終究不知生的意義。
而一個身著西服的男人就這么憑空出現(xiàn)在了白袍人的身前,說著晦澀難懂的語言,做著十分另類的手語,詭異的笑了笑,拍了一下白袍人的肩膀,便消失不見了。
Dust那個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DustpapySans!我知道了!他不就是,那不就是G...Gaster嗎?
Dust曾經(jīng)的地下的那位失聯(lián)者?怎么會跑到這個地方...
那白袍身影站起身拍掉了自己身上的灰塵,回頭沖著Dust笑了一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墨綠色和灰色的異瞳極為顯眼,Dust這才發(fā)現(xiàn)——那白袍人儼然也是一個au中的sans。
Fog你好,小骷髏,見笑了...我叫Sans,來自一個不知名的世界。
DustpapySans!他說他叫Sans!難道我有這么多的兄弟嗎!?
Dust不,不是的,papy,偌大的世界也不止一個你。
但出于禮貌,Dust還是硬擠出來了一個笑容,伸手和Fog握了握,向后退去兩步,自我介紹道。
Dust我也叫Sans,不過為了方便辨認,他們都叫我Dust。
Dust而這位,是我的弟弟,papyrus。
Dustpapy你好啊!高高的Sans!
Fogpapyrus...弟弟?
Fog真是奇怪...
Fog你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Dust試煉...我不能做個拖后腿的人。
Fog哦?那我當當陪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