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一命,本王該以身相許?!?/p>
“不必客氣,多謝您給我換藥?!?/p>
—進(jìn)入正文—
服下狐珠,鹿挽漸漸恢復(fù)紅潤的氣色。傷口的位置不斷的有痛感連至心臟,很快便醒了。
鹿挽“真是,痛死了?!?/p>
邊伯賢“是我一時心軟才讓他傷了你。”
她的聲音很虛弱,嘴唇也微微泛白。但見到邊伯賢平安無事時,鹿挽松了一口氣。至少,她也保護(hù)他一次。
虞塵寰“殿下,此刻人就壓在外面。”
邊伯賢“你好好休息?!?/p>
邊伯賢的臉色在踏出鹿挽房間的那一步,縱然換了副面孔。他陰沉沉的低聲發(fā)笑,如同此時烏云罩住的天空黑壓壓的一片。
邊伯賢“你想怎么死?”
邊伯賢“是除了你另外四條尾巴給阿挽養(yǎng)身子,還是扒了你的狐皮?”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支還帶著血的冰箭,冰霜已褪去了。箭卻還在,邊伯賢上弩瞄準(zhǔn)那狐王的尾巴??煊譁?zhǔn)的發(fā)射出去。
邊伯賢“說。是誰派你來刺殺的?”
“無人指使,單純的為兄長報仇罷了?!苯舆B失去兩尾,那狐王痛不堪言。
又是一箭,只剩下三尾。鹿挽在房間里清楚的聽到邊伯賢的盤問,她不懂為何不直接殺了那狐王解恨?
鹿挽“邊狐貍,你磨磨唧唧干什么?”
用身上唯一的簪子做武器,刺進(jìn)那狐王的心臟。連同身后那條尾巴,一同刺穿。雪白的狐貍只剩下兩尾,勉強(qiáng)維持住生命的。
邊伯賢“胡鬧,還受著重傷萬一傷口出血了怎么辦?”
鹿挽“你不動手當(dāng)然是我親自來。”
捂著左肩,傷口隱隱有冒血的感覺。鹿挽任由邊伯賢抱著她回了房間,多走動只會讓她的傷口出血更嚴(yán)重。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鹿挽一心只想躺下。邊伯賢卻動手解起她的衣衫。
鹿挽“你干什么?”
邊伯賢“別動,否則吃苦的是你。”
她抬手想要反抗,卻一瞬動不了身子。定定的坐在邊伯賢身側(cè)卻無法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
鹿挽“我受傷了邊狐貍!”
鹿挽“耍流氓!你要趁人之危嗎?有本事松開我單挑!”
邊伯賢“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定能和我動手?”
褪下她的衣衫,那包扎好的紗布上早已又被血染紅。邊伯賢換下紗布為鹿挽重新上藥,動作輕柔的完成了換藥。
邊伯賢“別在亂動了?!?/p>
鹿挽“你脫我衣服干嘛?別以為強(qiáng)上我就屈服了?!?/p>
他溫婉的勾唇一笑,邊伯賢沒想到鹿挽居然想歪了。脫掉她的里衣,正準(zhǔn)備解那脖子上的帶子。手突然頓住,用被子裹住了鹿挽。
鹿挽“算你有良心。”
邊伯賢“若是你今日不受傷,我還真想與你共度良宵?!?/p>
邊伯賢俯下身子,唇靠在她耳邊。溫溫?zé)釤岬母杏X令鹿挽耳根爆紅。
身子又能動了,鹿挽從被窩里伸出手。飛快的甩了邊伯賢一巴掌,又縮回手臂。
鹿挽“活該!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邊伯賢“我在給你換藥?!?/p>
他的臉上立即出現(xiàn)一個紅色的手掌印,鹿挽這一巴掌打的不輕。邊伯賢明顯的感到左臉有些麻麻的感覺。
鹿挽“切,行了邊狐貍。你撒謊的本事也不小,就別騙我了。”
鹿挽“看在你給我換藥的份上,姑且不和你計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