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顏話音剛落,玄女的左手小指微動。折顏?zhàn)哉f自話毫無察覺。
折顏因在天族翼族大戰(zhàn)名聲大噪,往來拜訪的人絡(luò)繹不絕,但都被折顏的結(jié)界抵擋在外。又因自己是男子,照顧玄女多有不便,所以桃林之中只留下一名照顧玄女的小仙娥。雖說這樣安排,卻也難堵這四海八荒熊熊的八卦之火。
眾說紛紜愈演愈烈,有的人說這四海八荒最優(yōu)雅的上神在戰(zhàn)場上沖冠一怒為紅顏,對方還是他最疼愛的小徒弟;也有的人說折顏上神為了他那小徒弟甘愿冒著入魔的風(fēng)險,不惜解開能毀天滅地的伏羲琴的封印……不知誰最后說了一句:“‘情’之一字,便是上神也無可奈何?。 ?/p>
就這樣又過了二十多年,一天清晨折顏正像往常一樣要去給玄女把脈,突然注意到桃樹下響動。只見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子,手執(zhí)一枝桃花輕嗅,笑容格外燦爛,“師父,我回來了!”折顏心漏了一拍,眼眶微紅快步走上前抱過跟前的女子“丫頭,你終于醒了!”
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妥當(dāng),隨即放開玄女,又見玄女衣衫單薄,關(guān)切道:“才剛醒過來,怎么不多穿些,仔細(xì)著涼?!毙哪懿恢勒垲佭@是要緩解尷尬,她不想再繼續(xù)等待,也不想再患得患失,她想為自己勇敢一次,哪怕失敗又何妨?“師父,玄女昏睡時你在玄女耳邊說的可都是真的?”鼓起勇氣開口的她良久也沒有等到她想要聽到的話,失望極了。
玄女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身后的人卻慌了:“玄女,我亦是心悅與你的。”從第一次和她相遇便是不同的。折顏也明白現(xiàn)在不說就怕再也沒有機(jī)會說了“從你拜我為師,,聰慧又極其敏感的你讓我心疼,看著你一天天長大越發(fā)沉穩(wěn),生活上事無巨細(xì)讓我越來越依賴你,你說你要一個人獨(dú)自修煉,我更多的是不舍,再后來就是看到在戰(zhàn)場上奄奄一息的你,我更多的是憤怒,因?yàn)槟悴粣巯ё约海瑸槟愠惺芴炖滓彩俏易栽傅??!?/p>
“不知什么時候起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不再像一個長輩對小輩那般,我開始逃避。而我的逃避差點(diǎn)我失去你?!?/p>
此時的玄女早已熱淚盈眶,背后又響起折顏忐忑的聲音“這樣對我你可愿意接……接受?”不等折顏說完,迎來了玄女的熊抱“師父,折顏我們成婚可好?”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短短一個“好”字,溫柔卻鏗鏘有力,她終于等到了。
玄女醒來的消息傳來,白淺是第一個一個勁地粘著玄女,身后還跟著墨淵。每跟玄女聊到開心的事總要往墨淵身上瞧兩眼,而坐在廳前和折顏飲茶的墨淵滿眼寵溺。一來二去玄女明白了怎么回事小聲問白淺:“淺淺你和墨淵上神既然兩情相悅,那打算什么時候成婚啊?”白淺大吃一驚問“阿玄,你怎么知道的?”玄女也不回答,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小心翼翼靠近白淺:“淺淺,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
“真的?”白淺難以置信。
“真的!”玄女非??隙ɑ卮?。
頓時兩人你望我我望你,嬉鬧成團(tuán)。這邊飲茶的兩人看著著場景,大概歲月靜好便是這般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