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套話,就被趕出來了!”我惋惜地說,“我只能確定燕如嫣知道杜笛已經(jīng)死了?!?/p>
“燕太太的心情不好,需要安靜一下?!边浼У母觳仓饫锿鈦y拐。
“她看信時(shí)的表情怎么樣?”道格拉斯問道。
“驚訝,悲傷。”我總結(jié)道。
“悲傷的原因不言而喻,驚訝的原因無從猜起?!辟Z亦真搖了搖頭,“杜笛的突然死亡、真實(shí)身份,以及X星人來訪等等事情,都可以讓她驚訝。”
“這么看來,通過合法途徑是不可能知道真相了!”我有意無意地說。
咪姬一語中的道:“你不會打算私闖民宅吧?”
“唉,不想了,浪費(fèi)頭?!蔽伊⒖剔D(zhuǎn)移話題,“我請道格拉斯吃飯,以盡地主之誼,你們夫婦要不要去?”
“賀飛,你太客氣了。”道格拉斯客氣地說。
“沒事,拉面又不貴!”我毫不客氣地說。
“賺了那么多酬金,就請我們吃拉面?”賈亦真嗤之以鼻道,“不行,我想吃貴的?!?/p>
“你是順便,沒發(fā)言權(quán)?!蔽伊⒖叹S護(hù)起錢包。
賈亦真掙扎道:“國際友人,哪能吃面?我?guī)銈內(nèi)€地方,包大家滿意!賀飛,那個……”
“放心,我?guī)уX了。”我拍了拍口袋。
賈亦真掐指一算,接著說道:“不行,還是把卡也帶上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你妹??!”
第二天上午,我攜帶工具出門作案。
經(jīng)過徹夜不眠,我決定私闖民宅,以解心頭之梗。雖然這樣違法,但是作為人類,我有權(quán)知道自己是否被耍。如果我冤枉了杜笛,再燒紙錢致歉不遲。
就在我剛剛來帶杜府門口時(shí),手機(jī)突然響起,我立刻接聽:“喂,賈亦真,干嘛?”
“賀飛,我剛才一到基地就聽同事們說,昨天中午燕若嫣來過,把杜笛放在私人儲藏室里的遺物取走了!”賈亦真興奮地說。
“我靠,除了遺書,還有遺物?什么遺物?”我喜出望外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興奮個毛??!”
“同事們告訴我,那是一個密封的鐵箱,你猜它像什么?”
“你三歲啊?”我焦急地說,“快說答案!”
“如果不考慮款式,單從尺寸和形狀來看,那個鐵箱就像一口棺材!”賈亦真詭異地說。
“棺、棺材?!”我心頭一顫,隨即問道:“檢查過杜笛的尸體嗎?”
“檢查過,三位教授的尸體都在冷藏室?!辟Z亦真說,“事實(shí)上,也不可能有人偷偷把尸體放進(jìn)鐵箱里?!?/p>
我拍了一下腦袋:“杜笛一定在信中囑咐燕若嫣立刻去基地取鐵箱,所以她上午看完信,中午就去了?!?/p>
“后勤部在善后工作中如果發(fā)現(xiàn)杜笛有遺物,就算燕若嫣不來取,也會主動給她送過去?!辟Z亦真猜測道,“由此可見,杜笛怕夜長夢多,希望她早點(diǎn)拿走鐵箱。”
“嘿嘿,順個小便!”我奸笑一聲。
“什么意思?”
“我正打算私闖民宅,偷看杜笛的遺書,既然你說還有鐵箱,那我順便再看一下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