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太陽散發(fā)著暖意,街道上人聲鼎沸,各種小吃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格外誘人。
信乃跟著四白路過一個又一個平時經(jīng)?;蓊櫟男〕院?,終于忍不住的捂著肚子帶著顫音埋怨道:“莉芳小氣,呆子,惡魔?!?/p>
昨天莉芳說吃素三天,晚飯是素,今天早飯還是素。信乃揉著肚子覺得自己臉上已經(jīng)有了菜色了。又埋怨了句莉芳,翻來覆去他也只會那幾句罵人的話。
他蹲下身子,揉了揉四白柔軟的毛,對四白委屈的說:“四白,下次看見莉芳就咬他?!?/p>
“汪,”四白叫了一聲,明顯的和眼前的主人同仇敵愾,早就忘記了眼前的主人不在時是誰養(yǎng)他的了。
“你聽說了嗎?朱雀門好像有鬼出沒。”
“咦,好可怕,會襲擊人嗎?”
信乃微微揚起頭,看著說話的一男一女,“鬼?”
“四白,”信乃站起身來:“朱雀門在哪里,我們?nèi)タ纯垂砣ィ響摫壤蚍嫉哪樕y看?!毙拍艘魂噽汉?,想到吃素的兩頓飯,莉芳冷著的臉,讓他吃熱乎乎的米飯似乎都結冰了。他決定還是看更加難看的東西提升免疫力吧。
“汪,”四白輕快的叫了聲,超前信乃半個身子,往前走。
信乃是路癡,尤其在帝都這么大的地方,一個人出來的話別說找美食了,回去的路都不見得能找到。信乃所吃的美食,都是四白帶他來的,莉芳也知道四白很通人性甚至對付一兩個成年人都沒有問題,這也是他不擔心信乃迷路和遇到危險的原因。
路過了一個小橋,橋邊幾棵茂盛的柳樹林立,倒影映在清澈的水里,水里似乎有著魚兒,波紋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信乃坐在橋邊,木屐在腳下一晃一晃的,白皙精致的臉上沒有表情的好像一個精致的木偶,四白坐在地上安靜的陪著他。
“四白你說,莉芳現(xiàn)在是不是還枯坐在壓抑的辦公室里面看哪些同樣枯燥的文件?!毙拍宿D頭問著身邊的四白,微風吹起少年綁在腦后繃帶的繩子。信乃說:“沒有零花錢買美食了,突然想起他了,”信乃從橋邊跳下來恢復精神說:“下次有錢了給莉芳也買些食物帶回去吧。”
“汪,”四白叫了一聲,圍著信乃打轉。
信乃看著身上的和服,原本他以為穿和服莉芳早上有可能會給他零花錢的,和服是莉芳給他買的,還有一些短褲T恤那些是他要求買的。
“我們回去吧,鬼等了半天了,看來是不會出現(xiàn)了?!毙拍耸直吃谀X后,往橋下走去,只是他方向和來時走反了,四白在后面叫了一聲,跟著信乃一起下反方向的橋去了。
信乃走到橋下,想著應該往哪里走到時候,一個重物從一個敞開的門里面飛出來,靈敏的反應力讓信乃往旁邊閃了一下,人形重物張開的手臂還是打到他手了。
火辣辣的疼,信乃看了下通紅的手,怒目的望向倒在地上的人,隨后更加怒火看著敞開門屋子走出來的沒有頭發(fā)的和尚。
門里走出來一個領頭的和尚無視信乃對摔倒在地的青年說道:“你還真的纏人啊,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地上的青年,手肘支撐起半個身子大聲嚷嚷道:“臭和尚,我知道現(xiàn)八在這里,快點把我大哥還給我?!?/p>
領頭和尚嗤笑道:“你在胡說什么,我們捉住的是鬼,可不是什么人?!?/p>
青年站起身子,眼看就要再沖進去了,信乃身后一個醇厚的中年男音制止了他:“小文吾”
青年冷靜下來,吃驚的喊道:“老爹?!?/p>
信乃蹲下身,抱住到他身邊的四白,放在四白腦袋上的左右,一塊紅痕。
中年是個頭發(fā)泛白中等身高,微胖的人他走到青年身邊,按住青年的腦袋想讓不屈的青年彎下腰,“真是抱歉,犬子給您貼麻煩了,青蘭師傅?!?/p>
“的確很是麻煩,打擾寺廟的工作可是不行的,請施主不要讓他再來了?!鳖I頭的青蘭和尚露出高高在上嫌棄的神情。
“四白記住這個地方?!毙拍诵÷暤脑谒陌锥呎f。
青年咬牙切齒的看著進入廟里面的和尚,對身邊的老爹憤怒的喊道:“老爹,你是笨蛋嗎?”
中年嘆了口氣,看了眼信乃一眼,一眼就看見信乃白皙手上不正常一塊的皮膚:“小鬼你的手怎么了?!?/p>
信乃站起身來,對青年的怒火全部轉移到和尚身上了,他不經(jīng)意的說道:“沒事,只是鬼是什么?”
“小孩子問這些做什么,你家人呢?”小文吾氣還沒有消,語氣有點煩躁,只是他看著信乃的手,想到自己摔下來的時候,手好像打到一個冰涼涼有點軟軟的東西。
“啰嗦,”信乃不肖的哼了一聲,最討厭給人當小鬼了,明明都十八歲了他?!八陌孜覀冏摺!毙拍吮尺^身去,喊道,四白這次在前方給信乃準確的帶路了。
“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的小鬼?!毙∥奈嶙旖浅榇ぶ膊辉俟芰?,他看見信乃和服外面露出的教會的標志項鏈,他對教會一丁點兒好感都沒有。
青年的老爹一拍青年的后腦勺說道:“回去了,凈是給人添麻煩的家伙?!?/p>
信乃站在屋子外面,手捏了捏自己臉,希望可以做出一個凄慘的表情來,他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微嘟著,鼻尖抽搐著身體一抖一抖,“這樣應該可以了嗎?四白?!?/p>
信乃立馬捂住四白的嘴:“別叫?!?/p>
信乃點了點頭自認可以了,委屈的喊道往緊閉著門走去:“莉芳,莉芳?!?/p>
辦公室里面的莉芳看了看窗外,心想:沒錢了在外面待不住了嗎?
門徑直的被推開,莉芳站起了身子,不等他走過去,少年委屈巴拉聳拉著眼睛小嘴嘟著受到天大的委屈的樣子走到莉芳身邊。
“莉芳,”信乃抱住莉芳的腰帶著細微哭音說:“有人打我?!?/p>
莉芳坐回椅子上,剛剛因為信乃受到委屈的動容不存在了眉頭輕輕蹙著,無表情的臉上就連生氣也很淡。他橫著信乃放到腿上,手重重的抬起卻不算大力道的拍下去:“撒謊是誰教你的?”
劇本不對??!!信乃這樣想著,屁股傳來的觸感讓他又羞又惱,他腿上下?lián)u擺掙扎著,“莉芳笨蛋,笨蛋莉芳。”
打了七八下,莉芳放下信乃說:“為什么撒謊?!?/p>
信乃原本裝出來的委屈如今到有真的幾分委屈了他嘴硬說:“你怎么知道撒謊的?!?/p>
“你會讓人乖乖的挨打?不還手?”莉芳想到信乃那個不服氣的脾氣,誰欺負了他,肯定加倍還回去,只會有人找他說他家信乃打了他家孩子了;不可能有信乃回來告訴他,他被人打了的事情發(fā)生。
信乃不說話了,低下了頭說:“對不起。”
莉芳因為信撒謊的氣瞬間消散了,看到信乃手上的紅印,抓起信乃的手有點急促的問道:“這怎么回事?!?/p>
“別人鬧事,看熱鬧被誤傷了。”
莉芳嘆氣,原本還打算在說兩句,信乃現(xiàn)在低著頭乖乖認錯有點可憐的樣子讓他只想寵著一點兒也不忍心說教了:“按照你的劇本,被打了,然后你想說什么?!?/p>
信乃抬頭,嘴巴抿著,似乎在想著要不要說,“幫我拆了一個和尚的廟?!毙拍苏f完這句話眼睛有點通紅的看著莉芳。
“好?!崩蚍甲テ鹦拍耸軅氖郑屗谏嘲l(fā)上坐著,就離去了。
信乃盯著莉芳抓住的地方,還沒有緩過神來,莉芳就那樣答應了,目的達到太快,信乃還有點懵。
莉芳手里拿著冰塊回來,用毛巾包著放在信乃紅印的地方。
“在想什么?!?/p>
“沒事?!毙拍丝康缴砗蟮纳嘲l(fā)上,回過神他發(fā)現(xiàn),莉芳答應幫他拆了和尚廟本身比和尚廟被拆了還讓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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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界民比改編的《八犬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