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札我想清楚了,可是若以我的血澆灌神器的話,您豈不是失去了我這個人鼎。
托馬斯我不做賠本生意,只要你和我畫押,等時間回溯后的一個月內(nèi),你跳入利路修的禁海抹殺掉自己的三魂七魄,你的人鼎肉身就歸我了。
托馬斯你愿意?
呂札抿唇問道:
呂札時間回溯,記憶也全部抹殺了嗎?
托馬斯神明的記憶不會抹殺,你的也不會,但其余眾生的記憶從此煙消云散。
呂札……
呂札那蔡徐坤不會報復嗎?
托馬斯像是聽到了很有趣的笑話:
托馬斯毛頭小子,除了愚弄世人外,實力并不怎么樣,也就能打打利路修那種萬年不修煉的散仙。
呂札好。
——
回去后呂札一個人坐在臥室里,按照托馬斯說的拿著銀匕首看了很久。銀匕首不是普通的道具,刀刃上還有一層倒刺,如果一不小心碰到,倒刺會深入傷口里拉出一層肉來。
她僅僅只是拿手指摸了摸刀刃,就被刀刃劃出一道血口,她趕忙將手指含在嘴里。
疼,真的很疼。
但她毫不猶豫將匕首刺到了自己的心口。
呂札嘶……
拿起量杯盛滿了四百毫升的血。
生死她都經(jīng)歷過了,這點疼痛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拿出托馬斯給她準備的立刻止血的繃帶纏上,血是止住了,血肉模糊的傷口依舊在那里。
蔡徐坤我回來了。
蔡徐坤脫下外套,從身后抱住了呂札,還好她收拾得快,沒有露出什么異樣,只是擁抱的時候碰到了她的傷口,那感覺就像是傷口撒鹽。
不過心態(tài)頑強的呂札非但沒露出異樣,反而轉(zhuǎn)身過來親了蔡徐坤一口,實際上她已經(jīng)疼到快咬舌了,還要故作親熱地對蔡徐坤噓寒問暖。
蔡徐坤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托馬斯給的繃帶,除了能夠立刻止血外還能掩蓋住血腥味,一切都平靜如常。
第一天取血倒還好,除了疼痛外,精神狀態(tài)還是不錯的。
大概到第二十天時,呂札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太好了,嘴唇發(fā)白,面色蠟黃,走路都輕飄飄的。
蔡徐坤……小札,我看你狀態(tài)不太好,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
呂札沒事沒事,我好著呢!
蔡徐坤狐疑地打量了一番,也并未發(fā)現(xiàn)她身體的異常,但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事瞞著他,等過段時間他神力恢復了,就繼續(xù)將意識附著在她腦內(nèi),看看她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他出門工作了,一步三回頭。
呂札委屈巴巴地沖著蔡徐坤說道:
呂札早點回來,我一個人很孤單的。
誰知蔡徐坤真的不走了,走到呂札邊上握住她的手。
蔡徐坤要不今天我不工作,就陪你吧。
呂札……
呂札突然愣住了,如果蔡徐坤不走,今天取不了血,先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呂札哎呀,和你開玩笑的,快去工作吧。
蔡徐坤今天我還是呆在家吧。
呂札你要留下來也可以,但你不去工作會被品牌方罵不敬業(yè),粉絲也會離開你,你也賺不了錢了,那我就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