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嘆道:“百年……”
清穆說道: “興許是一瞬的時光,但是要與后池相隔百年,只覺得不止百年?!?/p>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百年時間算算起來,在清穆心里怕是隔了萬年。
玉珩寬解道:“總會好起來的?!?/p>
清穆頷首: “承神尊吉言,有您這句話,只要能夠和后池在一起,哪怕百年,千年我也愿意。”
玉珩 看向后池:“可不能如此想。百年已經(jīng)夠長了,你還想讓后池等你千年不成?”
說的也是。清穆緊緊的牽著后池的手,大大方方的對她笑了笑。
看著他們甜蜜的好似一對新婚夫婦,互相執(zhí)手相依,依偎在一塊,玉珩這個電燈泡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便找了個借口趕緊逃離,反正該探查的都查探了,是也該回去了。
回到玄晶宮,某人還愜意的坐在瑤池邊,撐著一竹竿,十分悠閑自在的釣起魚來。熟不知,這羅剎地都出了這么嚴重的事,這家伙竟還會有如此閑情雅致的釣魚。
望了一眼池中的魚,游的正歡。
凈淵嘆了氣: “阿玉,回來了啊,哎,這魚還是得有鳳染那丫頭的辦法比較好,有了仙氣的魚聰明得很,本根就不上鉤?!?/p>
他撐起竹竿,放的魚餌都快偷吃的沒多少了,就凈是沒有一頭魚上當,他倒是聽鳳染說過。后池也是喜歡釣魚,所以鳳染總是跑到人界去抓十幾尾魚放入池中,讓后池一次性釣個盡興。
玉珩笑道: “那過幾日我去一趟人界給你弄幾條不聰明的魚兒來,讓你高興高興。”
她靠著一旁的大理石坐了下來,單手托腮。
凈淵問: “羅剎地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玉珩垂眸: “我懷疑......有人想要步入玄一的后塵。”
凈淵一頓,轉(zhuǎn)而不可置信的側(cè)首望了一眼玉珩。
步入玄一的后塵?也就是說有人修煉成魔。
凈淵猜測: “莫不是那雜毛鳳凰?”
玉珩心中也不確定,按道理來說若是一人成魔,那身上必定有魔氣,可是這人如果是蕪浣,那暮光豈會不知。
玉珩搖頭表示不知: “現(xiàn)在還不能輕易下結(jié)論,但也不能輕視這件事,否則.....”
現(xiàn)如今,她神力并未完全恢復(fù),且不說白玦這家伙什么時候覺醒,就連凈淵現(xiàn)在的實力就連她的三分之二都沒有。
不能讓背后之人操控這一切。
事態(tài)放任,只會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凈淵 :“可惜紫月如今滋養(yǎng)著妖界,本尊也不會如此的為難。阿玉,日后你行事小心一些,實在不行咱們就.....”
就想盡辦法讓那雜毛鳳凰提前露出馬腳,但是這個辦法似乎也不是個辦法,對方有備而來,怎會如此容易。
玉珩: “就什么?如今絲毫沒有頭緒,做什么都甚是被動。”
玉珩: “與其這樣,以不變應(yīng)萬變,暫時先讓暮光有所防備才行?!?/p>
凈淵: “你要去天宮?”
她淡淡的點了點頭,自從婚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暮光,就連招搖宮也未曾踏足過。似乎這一切,都和她沒有了任何的關(guān)系一樣。
玉珩: “你說一個神修煉成魔,身上的魔氣就不會被他人發(fā)覺嗎?”
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懷疑的對象,這個人恰好也是凈淵心中猜測的那個人,只不過沒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