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趕往翊坤宮之前,太后先他一步,攔住了他。
上前便是狠狠扇了自己親兒子一巴掌。
太后“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
太后“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帝皇的威嚴(yán)?”
宋亞軒“是貴妃害死了我的女人和孩子,難道我就要眼睜睜看著他們都死掉,卻不報仇嗎?”
太后“麗嬪說是貴妃害死的,就是貴妃害死的嗎?!”
太后“麗嬪是難產(chǎn)而死!”
太后“若皇上真要找貴妃興師問罪,至少得拿出證據(jù)來,沒有證據(jù)的事,皇上卻要為了一個小小的秀女,傷了跟貴妃多年夫妻感情?”
太后“皇上可別忘了。”
太后“貴妃是大將軍的女兒?!?/p>
太后“這后宮跟朝廷可是緊緊連在一起的?!?/p>
太后“皇上能不能理智點(diǎn)?!”
太后打醒了宋亞軒,也罵醒了他。
只是宋亞軒依舊魂不守舍,不知道該怎么辦。
太后“皇上累了。”
太后“便回養(yǎng)心殿好好休息吧?!?/p>
太后看著皇上回了養(yǎng)心殿,這才安心離開。
只是在回養(yǎng)心殿的路上,遇到了放孔明燈的蘇淺婳。
她在孔明燈上寫下自己對家人的思念,祈禱有一天可以出宮,與家人相見。
宋亞軒“你在做什么?”
聽到宋亞軒的聲音,蘇淺婳轉(zhuǎn)過身,將孔明燈放在了自己身后。
野答應(yīng):蘇淺婳“沒干什么啊?!?/p>
野答應(yīng):蘇淺婳“麗嬪娘娘不是在生孩子嗎?你怎么還有閑情逸致出來?”
正問著。
云稚湊近蘇淺婳的耳朵低語。
云稚“麗嬪娘娘因為難產(chǎn)死了,孩子也沒了?!?/p>
聽了云稚的話,蘇淺婳更覺尷尬。
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這好端端地,怎么就難產(chǎn)死掉了…
麗嬪死了,這對宋亞軒打擊一定很大…吧?
野答應(yīng):蘇淺婳“我剛才在孔明燈上寫字呢。”
野答應(yīng):蘇淺婳“把自己的祝福,心愿寫在孔明燈上,再將它燃放到空中,它飛得越高,你的愿望就越有可能實現(xiàn)?!?/p>
蘇淺婳轉(zhuǎn)移話題。
宋亞軒無動于衷,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直到蘇淺婳靠近他,將毛筆給了他。
野答應(yīng):蘇淺婳“我的心愿寫在這里,你就把你的心愿寫在它的對面?!?/p>
野答應(yīng):蘇淺婳“然后我們一起放孔明燈?”
宋亞軒“將死之人也能復(fù)活嗎?”
野答應(yīng):蘇淺婳“雖說不能復(fù)活。”
野答應(yīng):蘇淺婳“不過…”
野答應(yīng):蘇淺婳“若是她下輩子投胎轉(zhuǎn)世,你興許能遇見她呢?”
蘇淺婳開始忽悠小孩兒。
人一旦有了期待,有了好的念想,就不會想著已經(jīng)死去的人,活在過去,一直難過。
而蘇淺婳就讓他有了這樣的念想,讓他轉(zhuǎn)移注意。
宋亞軒“你說得對。”
宋亞軒總是能被蘇淺婳洗腦。
他跟女孩兒蹲下身,在孔明燈上寫寫畫畫,樂此不彼。
宮女太監(jiān)們見狀,都在遠(yuǎn)處候著了,沒有打擾二人。
直到孔明燈燃放,飛到空中。
—
第二天。
宋亞軒去了御書房,他想著徐落亓?xí)短マD(zhuǎn)世的事,心情好了很多,也決定好好看書,成為一個強(qiáng)大的獨(dú)立的皇帝。
而不是任人操控。
只有這樣,當(dāng)他下次遇見徐落亓的時候,就可以保護(hù)她,不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宋亞軒“小順子?!?/p>
宋亞軒“給野答應(yīng)晉位份,晉她為常在?!?/p>
宋亞軒“封號嬌?!?/p>
宋亞軒“她不野,倒是嬌縱得很?!?/p>
宋亞軒失笑。
眾妃嬪在他面前都要行禮,恭恭敬敬的,只會說些好聽的話,可唯獨(dú)蘇淺婳不怕打擊他,會說真話,把他當(dāng)一個普通人看待。
確實嬌縱,嬌縱還…帶點(diǎn)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