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九溪起身，走出教室門，正好劉耀文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書九溪，掉頭就走。

　　書九溪：?

　　最近劉耀文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說話冷漠的一批，給他東西也不要。

　　最重要的是，都不跟她一起回家了，車上都是她和林姐兩個人。

　　林姐還以為她要失業(yè)了，一個去住宿，一個也不要她接送。

　　書九溪喊了一聲，快步追上去。

書九溪“劉耀文?！?/p>

劉耀文腳步一頓，聽著后面的女孩的腳步聲越來越快，又繼續(xù)走了。

劉耀文腿長，一步抵別人三步，書九溪肚子疼，跑又跑不了。

　　書九溪咬牙，今天必須說清楚。

　　本來就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書九溪就不憋屈嗎？！

　　抓人坐牢也要判刑的吧？

書九溪“劉耀文你站住?！?/p>

　　劉耀文心里砰砰直跳，明明什么也沒做，心跳怎么就加快了。

　　前面就是樓梯口，下了樓梯書九溪就追不上了吧？劉耀文想。

　　書九溪走得急，突然左腳絆右腳，一個踉蹌摔到地上，她小小驚呼了一聲。

書九溪“……嘶?！?/p>

　　劉耀文這才回頭，幾步走到她前面，眉頭緊蹙。

劉耀文“小腦發(fā)育不良好嗎？平地也能摔?”

　　胳膊肘都摔破皮了，書九溪沒來得及管，趁著劉耀文伸手扶她牢牢抓著他的手臂。

書九溪“你最近怎么回事？我是哪里做錯了什么嗎？”

　　書九溪手臂疼，小腹也疼，說話時直抽氣，一雙眼睛帶著霧氣，眼淚也沒掉出來。

劉耀文“沒怎么回事?！?/p>

　　劉耀文見她站起來就要放手，力道一松發(fā)現(xiàn)手臂還被書九溪抓著。

劉耀文“沒事我就先走了?！?/p>

　　書九溪咬牙，一字一句道。

書九溪“你說清楚?！?/p>

劉耀文“說什么?”

　　書九溪忍著疼，無奈身體的情緒卻忍不住，她喉間發(fā)澀，幾乎要失聲。

書九溪“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

書九溪“你討厭我了?”

　　書九溪小心翼翼問出自己的疑惑和猜想，即使再不愿，她還是想要一個答案。

　　劉耀文聽著她哽咽的聲音，心里一抽一抽的。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書九溪，不知道該怎么平衡她和言宵在心里的位置。

　　半晌，劉耀文擠出幾個字。

劉耀文“上次言宵摔下樓梯，是你干的?”

　　書九溪臉色一僵。

　　腦子里的一團(tuán)亂麻可算解開了。

　　怪不得最近不跟她說話。

　　怪不得冷冰冰對她。

　　總算有答案了。

　　書九溪低頭，自嘲般笑笑。

　　原本以為相處了這么久他能自己有感覺，沒想到幾個月的相處還是被言宵幾句話拉回原地。

　　劉耀文見她低著頭，不由得后悔自己剛剛的沖動，還想說什么挽回一下，書九溪已經(jīng)重新抬起頭，她嘴角帶著笑，卻不見梨渦，開口時語氣淡淡的。

書九溪“你不覺得……現(xiàn)在才問已經(jīng)晚了嗎？”

　　都幫了她這么多，都跟她關(guān)系這么好了，現(xiàn)在才問。

　　不晚嗎？

劉耀文“……什么意思?！?/p>

　　劉耀文手臂上的力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卸下了，書九溪退開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