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其他幾個出去的出去,回房間的回房間,丁程鑫正在廚房洗碗,馬嘉祺一邊拄著盲杖,一邊靠在灶臺旁邊守著。
馬嘉祺.咱爸怎么突然又結(jié)了?
丁程鑫.誰知道他。
馬嘉祺.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
馬嘉祺不確定地問道。
丁程鑫洗碗的手一頓,洗碗布輕輕擦拭著碗邊,掩蓋好眼里的那一抹不自然。
丁程鑫.別亂想。
馬嘉祺.做手術(shù)很貴吧。
平淡的語氣,卻說著不平淡的話,馬嘉祺緊了緊握著盲杖的手,嘴角始終保持著溫柔的笑。
丁程鑫.不是錢的事。
薄如蟬翼的眼睫毛垂著,馬嘉祺欲言又止,心里不是滋味。
馬嘉祺.下面五個都長大了。
長大了…
上學(xué)需要錢,生活需要錢,衣食住行都要花錢,身體不好的需要錢,在學(xué)校也要零用錢。
簡而言之——
他們窮的一批。
馬嘉祺.看不見也沒關(guān)系。
馬嘉祺.我不希望給家里加負(fù)擔(dān)。
馬嘉祺.手術(shù)我不會去的。
丁程鑫把洗好的碗整整齊齊地一摞放進餐具柜里,一邊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丁程鑫.別把自己想那么高尚。
丁程鑫.那死鬼想結(jié)就結(jié),不至于為了你去釣富婆。
丁程鑫.再說了——
丁程鑫.就他那窮酸樣,除了真愛,誰跟他結(jié)婚。
馬嘉祺一聽,深感無奈,別說別人,就連他自己都看不上這個老爸。
丁程鑫.手術(shù)費別擔(dān)心。
馬嘉祺.哪來的錢?
聞言,丁程鑫勾唇輕笑,一邊擦干自己的手,看似開玩笑地來了一句。
丁程鑫.我去釣個富婆。
——
空蕩蕩的館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在賽墊上站著,各居一方,互相禮貌地鞠了一躬。
張真源.請多指教。
喬柯艾那必須的。
喬柯艾自信一笑,毫不謙虛地說道。
注視著那明媚的笑靨,張真源晃了晃神,摸了摸后腦勺。
第一次看到——
這么不要臉(?)的人。
張真源.你也不客氣一下?
喬柯艾等你贏了再說。
張真源.我一個大男人,和你打不合適吧,說出去不好。
喬柯艾廢話真多。
仰了仰下巴,擺好攻擊的姿勢,目光瞬間凌厲,進入狀態(tài)。
“哈——”
喬柯艾搶占先機,上前一個快準(zhǔn)狠的橫踢,張真源心一緊,迅速地后撤躲避開。
緊接著像發(fā)泄似的,喬柯艾一腳接著一腳,不停歇地攻擊,張真源只能被迫用手臂格擋。
張真源.嘶……
硬生生挨了幾腳,張真源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兩個人短暫的拉開距離后,他甩了甩胳膊。
張真源.你個女孩子…怎么出腿這么大力……
喬柯艾你個男孩子,怎么出腿扭扭捏捏的。
喬柯艾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好在張真源能接住和避開她的連環(huán)攻擊,勉強承認(rèn)他的能力,喬柯艾也燃起了斗志。
“咚——”
漂亮的旋身側(cè)踢,一腳踢在了張真源的胸口,他踉踉蹌蹌地退了好幾步,半跪在地上。
“哈——”
喬柯艾再次抬腳,正準(zhǔn)備一擊KO的時候,半跪在地的張真源突然痛苦地躺在地上。
張真源.我的心臟……
看情況不對,喬柯艾立刻收住了腳,眼里的勝負(fù)欲頃刻間蕩然無存,茫然地看著翻滾的張真源。
喬柯艾喂……
微微皺著眉,半跪在張真源身邊,扶著他的肩膀。
喬柯艾你沒事吧?
喬柯艾張無敵?張無敵——
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一個推倒和翻身,張真源跨坐在喬柯艾的身上,把她的雙手扣在頭上,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張真源.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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