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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你就對我這么狠心?甚至都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你認識我?”歐陽文山歪了下頭,一雙眸子似乎很困惑地看著姜蕙真。
“我早上已經告訴你了,我們就當作一切沒發(fā)生過,互相當做不認識的樣子難道不好嗎?”姜蕙真反問他,頗有些譏諷,“像你這樣的人,難道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p>
“胡說”,歐陽文山看起來像是生氣了,可他立馬又笑起來,“我的身心全都是屬于你的,真真,難道昨天晚上我們…”他惡意地勾起一抹頑劣的笑,讓姜蕙真又想起昨天晚上兩個人之間的,“我以為我昨天晚上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p>
“真真,只要是你的夢想,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彼难凵裾鎿?,里面似乎有漩渦像是要把姜蕙真吸引進去。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暈眩,藏好略顯慌亂的情緒,“是嘛,不過我看你追姑娘的手斷游刃有余,不過就是,有點俗套。”
姜蕙真站起來,欺身把沒有防備的歐陽文山推著靠到桌子上,自己的手則順勢而上把玩著他胸前的紐扣。
歐陽文山眼中趣味更甚,一只手還貼心地護著她的腰防止姜蕙真摔倒。
而另一只手慢慢移至上方,把那只作亂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用力一帶,姜蕙真就被圈進了他的懷抱,無處可逃。
“放開!”姜蕙真似乎被他惹惱,聲音里都夾雜了怒氣,可身體還是不爭氣地被他死死錮在懷里。
“親我一下,就放開你?!睔W陽文山好整以暇的審視著面色復雜的姜蕙真。
她慢慢把唇靠上去,就在歐陽文山以為能得到美人香吻時卻被她重重咬了一口。
“嘶…”手下一時疏忽讓她脫離。
“流氓,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從日記…”姜蕙真一時失語,變了個話茬,“總之,別想再糾纏我,我不相信任何人?!?/p>
從小她就懂得,任何人的善意都帶著自身偽劣的目的,這讓她躲在一個滿是尖刺的世界里,別人進不去,她也不想出來。
劇團算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里面的人也是她朝夕相處的師傅和兄弟姐妹,可她真正的朋友卻只有陳美如一個人。
姜蕙真此時腦子里最大的念頭更是找出日記本的秘密,她絕不會讓自己和陳美如陷入無知的被動中,就像十二年前自己無法保護她一樣那種瀕臨絕望的境地。
這一次,不管日記本帶來的到底是福是禍,她都不信命。
被她留在原地的歐陽文山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自己心中對她的愛意更上一層,不過她剛才提到的日記是怎么回事?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隱約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有些聯(lián)系,不過他并沒有去逼問姜蕙真,因為此時她一定對他十分防備。
那就慢慢來吧,我的真真。
他泛開意味深長的笑容,手指摩挲著胸前那顆扣子,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某人的溫度,讓他該死的著迷,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