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沖呵呵一笑,然后走到安諾初身邊,與她并肩而行。
疾沖行,沒問題。
安諾初笑了一下,這一笑,如春風(fēng)般溫柔,如柳絮般癢人心懷。
很快,安諾初兩人就回到了疾沖的小院子。
兩人聊了一路,也算是對彼此有點了解的過程吧。
反正還算是挺好的。
第二天,安諾初睡到日上三竿,這才悠悠的醒過來。
走到院子里,伸了個懶腰,很舒服。
疾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
她身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好看極了。
像是正在盛開的玫瑰一樣,又漂亮又帶刺。
想著她之前做的事,突然笑了一下,恐怕她和自己一樣都是不省心的那種吧。
不過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生活的還不錯。
安諾初看什么呢?
疾沖沒什么。
安諾初一直都沒問你,你家是哪的?
疾沖四海為家。
疾沖想到家,心里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剛剛還挺高興的,現(xiàn)在卻有點傷感。
自己也不是真的沒有家,只不過,那個家,不適合自己而已。
安諾初奧。
疾沖你呢?
安諾初我啊,不好說,我有一個干爹,有兩個……不對,三個哥哥。
疾沖三個?
安諾初對啊,大哥十分不錯,對我很好,是我干爹的左膀右臂,十分驍勇,二哥沒見過,三哥嘛,是個腦殘。
疾沖何為腦殘?
安諾初就是腦子有病,我找不到他了。
疾沖那他自己在外面是不是很危險。
我哥危險個屁啊。安諾初,你竟然罵我。
我哥聽到安諾初的形容,在空間里簡直要讓她氣死了。
安諾初誰知道呢。
疾沖那我陪你找吧。
安諾初好啊。
疾沖那在你找到你三哥之前,你就在我這里住著,反正也沒人打擾你。
安諾初偷笑,這感情好啊。
在找到三哥之前都能在這里住著,那就是自己想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
這世上,除了自己,誰也要不到他。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己誤打誤撞的說了這么一句話,竟然還幫了自己。
疾沖你二哥,為什么沒見過啊。
安諾初不是親的,是因為幾年前,我被我父親收為義女,他對我很好,二哥一直不在家,所以沒見過。
疾沖奧,原來如此,那你此次回來,只是為了找哥哥嗎?
安諾初也不全是吧,我父親給我說了門親事,我不同意,我就跑了。
疾沖沒想到,她竟然是逃婚出來的。
看來,他這個父親給她找的未來相公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然,他怎么會跑了這么遠,就是為了躲開呢。
疾沖那你父親那老頭還挺壞的。
安諾初他啊,心思可多了。
其實,他也不是壞,他身居高位,必須時時刻刻要保證自己與自己身后人的安全。
他需要一個明亮的心,所以,他事事都會考慮很久,久而久之,心思沉,已經(jīng)是改不了的了。
作為被他擁護的人來說,他們還是挺尊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