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是不知道那些守在蒔花館外的人如何了,在將真正的蒔花女送到醫(yī)館之后,交代了一番就準備離開。
剛走出醫(yī)館,歡喜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藍湛也是臉色微變,看向了蒔花館,是之前自己設(shè)了結(jié)界的地方爆發(fā)出一股靈力波動。藍湛抬腳就往那個方向飛縱而去。
“誒,藍湛,你等我們一起???”魏嬰看著藍湛飛速的離開,喊了一聲。連忙拽著一旁的聶懷桑跟了上去。
“喂,魏兄,你別扯著我啊,我和悠兮女冠一起?!甭檻焉R贿叡蛔е贿吅啊?赡_下的動作卻又盡力在跟上。
魏嬰也依舊沒有搭理他這幅口不對心的樣子,直接拉著人過去了。
歡喜眼神沉了沉,沒有想到那些人沒有跟過來是在他們之后去了蒔花館。神力運轉(zhuǎn),發(fā)揮出神女的實力,瞬移到了蒔花館。
只見幾個溫氏的人在朝著藍湛的結(jié)界攻擊,而牡丹花妖也現(xiàn)了形,跌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你別以為你躲在結(jié)界里就可以無事,最好的呢,還是乖乖的出來跟我們走。要知道你有接今日可是拖了我們的福。”一名溫氏的弟子十分囂張的說了句。
“師兄,別呀,先給我玩玩。”
說著一劍就狠狠的劈在了結(jié)界之上。
劈得里面的白茸身體抖得更加的厲害,甚至那新生不久的意識迅速削弱。本就被歡喜抽了那部分主導(dǎo)的怨力,此刻更是任由人宰割了。
趕來的歡喜見了這一幕,只覺得似曾相識,就好像是發(fā)生在昨日一樣,無休止的戲弄。無休止的恐嚇,鞭笞。身心上的折磨,日日夜夜,看不到盡頭。
歡喜再也沒有了多少顧忌,直接拔出了宴息,朝著那幾個溫氏的弟子攻了過去。
溫氏的兩人一見歡喜出現(xiàn)就認出了對方,想起了在云深不知處她對付溫氏少主的樣子。心中一懸。
下一刻也確實沒有想錯,對方已經(jīng)拿劍對著他們了。
“悠兮女冠,你這莫不是要包庇這惑人的妖物?”這話說得那是義正言辭,就好像下一刻要動手的歡喜就是要與整個修門作對一樣。
“我只分善惡。人有好壞,在我看來,妖亦有。我們不同道?!睔g喜說完手中的劍更快,手腕一轉(zhuǎn),劍鋒一掃。
“砰砰”兩聲,對面的兩人劍已經(jīng)被擊得掉落。
“你是要與我們溫氏為敵?!?/p>
溫氏兩名弟子捂住手,目光惡狠狠的看向歡喜。
歡喜看了一眼兩人,嚴重的紫意開始升騰,腳下的地面開始干枯。但她不管這么多了,那些久違想起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劍鋒一抬,直接朝著兩人的脖頸而去。
“唰”的兩聲,溫氏的兩名弟子脖頸間多了兩條細線。
眼睛瞪大,眼中還殘留著一抹不敢置信。
血色很快就開始噴灑,血腥氣更是刺激得本就情緒失控的的歡喜更加的失去理智。
藍湛和魏嬰兩人也恰巧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看著地上的尸體,還有干裂的地面,以及快速敗壞的花草驚訝不已。
“師叔?”魏嬰有些擔(dān)心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