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出,劍光閃過。
“叮叮叮”數(shù)聲,數(shù)把劍的劍刃被直接劈斷,那七人更是受不了劍氣震蕩,后退數(shù)步。吐出一口淤血之后,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七人再看向那女子的時候,眼中都露出一抹凝重。這一刻也都發(fā)現(xiàn)自己握著殘劍的手在微微的發(fā)抖。
緊一劍,他們便再無力抵抗第二劍。
歡喜將幾人的情況看在眼中,手中的宴息挽了一朵劍花。看向領(lǐng)頭人:“人,今夜我是一定我會帶走,所以,你們不必做這樣的無用功?!?/p>
語氣平靜,毫無多余的情緒。
可這話對于曹秋道和其弟子來說卻算得上是一種蔑視,心頭更是在這一刻燃起一抹火焰。
“你年紀輕輕,說話倒是狂妄。”
歡喜聞言:“并非狂妄,而是你們非我對手。”
曹秋道此刻的表情也并無憤怒之色,心中計量著剛才那一劍的威力這女子手中的劍使了幾分力。
“你既如此說,那就讓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高招?!闭f完此言,曹秋道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更多的是興奮,多少年了,他難得遇上可以一比的對手,握緊了手中的劍往前幾步。
骨子里的血液都多了一股戰(zhàn)栗。
其余弟子見此情形,都十分默契的往后退了幾步。
這一刻,是劍客與劍客之間的較量。
歡喜看向那人,眼中此刻盡是狂熱以及對劍道的癡迷。稍一想,歡喜也能夠理解為何這人想法,能夠遇上對手,哪有興奮的。怕只有瘋狂的虔誠之心才能夠促使劍術(shù)大成。
歡喜更是感覺到了這一刻宴息都帶上了幾分嗡鳴之聲。
這一次,算是第一次與劍道高手過招。
為此,歡喜也尊重對手。
“還未請問姓名?”
“稷下學宮曹秋道?!辈芮锏缊笊狭俗约旱男彰?,此刻手中的劍也已然出鞘。
“悠兮,請賜教?!睔g喜看著對方道。
兩人也再無多話,劍氣震蕩,劍聲嗡鳴。兩劍相交,又快速的分開。
曹秋道之前在這女冠能夠一劍將七人的劍強勢劈斷,就知道這力氣必定是不小的,但是這一試探,才發(fā)覺,這女冠的力道遠比他所想的要力氣大。
迅速退開,腳下飛縱,才堪堪避開第二劍。
握手的劍,那股發(fā)麻的感覺還殘留,但曹秋道清楚,對方并不會等到他緩和過來,所以握緊了手中的劍,帶著十成的力道迅猛的劈了過去。
腳下的沙塵都被這股力道帶飛。
歡喜見這全力一擊的架勢,不動用力量她只怕要接住這一劍并非易事,腳下快速移動,避開這一重擊。
在外人看來,眼下便是一人兇猛快速,氣勢磅礴,一人飄逸,飄然如仙,不可捕捉。
趙盤在一旁看著,除了時不時會有股冷風刮臉之感,還有就是無比的震撼。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比斗。比起宮中那些侍衛(wèi),和比武場的比斗都完全不同。
趙盤心中震撼不已,一旁稷下學宮的弟子同樣不好受。他們與趙盤所看的又有不同。以他們的看法,曹秋道已經(jīng)輸了,不管是劍氣還是內(nèi)勁,都已不是那女冠的對手。曹秋道不是對手,他們就更談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