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帶著兩分欣賞的話,歡喜挑了一下眉,微微勾起唇角道:“日后我徒弟也勞煩你多看顧兩分?!?/p>
多個強者教導沒什么不好的,雖然目前還不知道這小孩到底以前是個什么身份,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自己的徒弟了。
“時安,這位是我的朋友無殤。你可以喊一聲無殤師父?!睔g喜微笑著新收的徒弟介紹。
對于多了這么一個名字的羅睺計都,什么都沒有說。于他而言,現(xiàn)在除了他的身體重要,其余的都不過是過眼云煙。
“無殤師父。”時安乖巧的行禮,喊了一聲。
看著徒弟這么乖巧的樣子,歡喜覺得這徒弟有些過于乖巧了,容易受欺負。
“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先隨我去后院,我給你安排房間。”
“是,師父?!睍r安乖巧的應(yīng)聲,背著自己的包袱跟在了女子的身后。
進入后院,歡喜領(lǐng)著人到了空置的房間。
“這屋子簡陋,只有床鋪和衣柜,明日我會讓人再給你送張書桌過來。你有什么需要的盡可說?!?/p>
時安看著自己的居所,臉上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對于他來說,居住在什么地方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這樣就可以了,師父,我沒有其他的要求?!?/p>
歡喜一向也不太注重這些,小孩說不需要了,歡喜不會多強求,且很長時間沒照顧過這樣年歲的小孩,她一時也想不起來這個年歲的小孩需要什么。
看著小孩打量房間,歡喜交代兩句就去了前面藥鋪,想著新徒弟虛弱的身體,抓了一貼小孩能夠承受的藥出來,打算晚間給徒弟開始進行藥浴改善身體。
剩余的時間,歡喜除了給來病人抓藥,與前幾日的生活沒有太大的差別。
要說差別也還是有的,臨近傍晚十分,小鎮(zhèn)四周又開始漫起了一層層淺淡的魔氣,而之前離開的少陽派弟子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藥鋪的門口。
走在最前面的褚磊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常大夫,我們可能今夜還要打攪一番。還請行個方便?!?/p>
歡喜手扶著原本準備和尚的門板,看著這一行人:“諸位,現(xiàn)在天還未黑,這小鎮(zhèn)上的客棧應(yīng)該還沒有關(guān)?!?/p>
她這鋪子雖然帶后院,但是并不能夠住下太多的人。
聽到拒絕,褚磊的臉色生出了遲疑,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對才好。既做不出強行破門的事情,也做不出無賴之舉。明顯的是臉皮不夠厚。
倒是旁邊的何丹萍看了一眼越來越暗的天色,還有那不斷涌動,明顯有要將整個小鎮(zhèn)籠罩的魔氣,躬身朝著門內(nèi)的女子行禮。
“還請前輩幫一幫我們?!?/p>
歡喜看著站出來的女子,一臉懇求的樣子,倒是還算禮貌。
“憑什么?我現(xiàn)在就是個普通的大夫。”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些人還會回來,以她對年輕人的了解,應(yīng)該現(xiàn)在去聯(lián)合其他仙門消滅魔族才對。
話語是透著拒絕,可同時也在告訴門口的所有人,她承認了那一聲前輩的身份。
褚磊想了想,站到了師妹的前面,懇切的道:“還請前輩明示,如何能夠收容我們一晚?”
褚磊不擔心自己,但身后的師弟師妹修為,是對付不了那神不可測的魔族的。他們是出來歷練的,但決不能夠讓少陽派的未來中堅力量就此損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