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副場景,眸中染上落寞。
徐玢焦急的從遠處跑來,面容急切。
徐玢“將軍!”
徐玢“南堰城已被南部攻占!”
聞言,劉耀文眉頭緊蹙。
劉耀文“南堰城內(nèi)的百姓呢?”
徐玢面色復(fù)雜,支支吾吾的說道。
徐玢“城內(nèi)的百姓都……”
劉耀文“都什么???”
徐玢“百姓都被斬首,頭顱就掛在城墻上,尸身被南部扔了喂野狗?!?/p>
兩人的聲音并沒有壓低,驚動了不遠處的神月姬和宋亞軒。
神月姬“事已至此,徐玢準(zhǔn)備一下吧?!?/p>
劉耀文扭頭望向并肩走來的兩人。
劉耀文“你這是要……”
神月姬目光炯炯,眼里透著堅定和勢在必得的鋒芒。
神月姬“攻城”
天空籠罩著一層薄霧,幾只烏鴉掠過天際,啼叫聲在空中回蕩。士兵們整齊列隊,氣氛凝重而肅殺。神月姬身披銀色盔甲,甲片在灰暗的天光下仍泛著淡淡的輝光,仿佛連陰云都無法掩蓋那份圣潔與鋒芒。
宋亞軒佇立在她身前,緊緊攥著她的衣角,那交織著擔(dān)憂、執(zhí)著與一絲隱秘情感的復(fù)雜眼神,沒能逃過神月姬敏銳的捕捉。她看進他的眼底,輕輕開口,聲音如春風(fēng)般柔和,帶著安撫的力量。
神月姬“放心”
宋亞軒慢慢松開緊握的手,神月姬輕揚嘴角,綻出一抹莞爾的笑容,隨即身形一動,一個利落的健步,她便輕盈地翻身上了馬背。
神月姬“駕!”
快馬疾馳
神月姬呆立在城門前,眼前的一幕讓她的心狠狠揪緊。那些百姓的尸首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中,面容扭曲,帶著臨死前的痛苦與恐懼。對于來自現(xiàn)代的蘇瑾而言,這是她從未見過、也絕不愿目睹的慘狀。腥臭的血液氣息撲面而來,真實而刺鼻,仿佛要將她拉入無盡的深淵。她咬緊牙關(guān),試圖壓抑住翻涌的惡心感,卻無法忽視那一個個曾鮮活的生命如今已被無情奪走的事實。
身旁的劉耀文抿緊了嘴唇,沉默不語。他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震驚,緊接著是難以掩飾的痛苦,而最終,這些情緒全都凝聚成了一股熾熱的憤怒。他握緊拳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咆哮——南部必須死!
神月姬凝視著站在城墻之上、居高臨下的南部首領(lǐng),語氣淡漠卻透著幾分凜然:
#神月姬“現(xiàn)在臣服于我,我可以賜你一個全尸”
這話說得狂妄至極
南部首領(lǐng)聞言冷笑一聲,“區(qū)區(qū)小兒,也敢在此口出狂言!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便成全你!”他揮手大喝,“將士們,隨我殺出去,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明白,誰才是真正的王者!”話音剛落,厚重的城門轟然開啟,裝備精良的南部士兵如潮水般涌了出來
劉耀文拔出長劍,一馬當(dāng)先地沖入敵陣。他動作干凈利落,每一個揮劍的動作都精準(zhǔn)無比,敵人在他的劍下紛紛倒下。神月姬凝視著遠處的敵人首領(lǐng),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隨后,她也投身于戰(zhàn)斗之中。兩人在戰(zhàn)場上相互配合,越來越默契,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他們背靠背站立,將信任交付于彼此,在這場戰(zhàn)斗中并肩作戰(zhàn),共同進退
徐玢漸漸退至兩人身旁,喘著粗氣說道:
徐玢“殿下,不行?。∧喜康娜颂嗔?,咱們的將士體力快要耗盡了……”
劉耀文從一名敵兵胸膛拔出劍來,鮮血順著劍刃滴落,他迅速轉(zhuǎn)身對神月姬喊道:
劉耀文“殿下,擒賊先擒王!”
神月姬微微點頭,目光瞬間鎖定了遠處的南部首領(lǐng)。她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弓箭,搭弦拉滿,動作行云流水般流暢。就在南部首領(lǐng)還沉浸在即將勝利的喜悅之中時,一支帶著尖銳破空聲的利箭直射而出,精準(zhǔn)無比地貫穿了他的頭顱。
隨著南部首領(lǐng)的倒下,整個戰(zhàn)場頓時陷入混亂。南部士兵群龍無首,陣腳大亂,被鳳鳴國的將士趁勢反擊,紛紛繳械投降。最終,這場戰(zhàn)役以神國的大獲全勝告終,將士們歡呼雀躍,士氣高昂
劉耀文與神月姬四目相對,那一瞬間,他們分明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戰(zhàn)爭結(jié)束后那份難以言喻的輕松。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仿佛周圍的一切喧囂都已退去,只剩下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在空氣中悄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