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不僅僅是這樣吧?!绷质枘谶@個時候提出來不太一樣的的看法。
她摸著下巴,銳利的視線立刻定在賽里斯身上,“應該還有這位第一發(fā)現(xiàn)人,也就是賽里斯先生,還有奧古斯特的妻子艾莉娜女士?!?/p>
“要說嫌疑人的話,應該一共是他們五人才對?!绷质枘f完,立即壓低眉眼,嚴肅地盯著賽里斯,“是這樣吧,賽里斯先生?”
“您如果要這么想的話,我自然沒有任何意見?!辟惱锼挂琅f用畢恭畢敬的語氣說著,不摻雜任何多余的情感,“但我也有為我自己辯解的權利,不是嗎?”
林疏沫不置可否,江戶川柯南則是看著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隱約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么,扭頭看向西奧多,“西奧多先生是怎么想的呢?”
“我與別斯琳娜小姐的看法一致。”西奧多沉聲說著,還不忘記警惕地凝視著賽里斯。
見西奧多都這么說了,江戶川柯南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
服部平次摸著下巴,打量著看著人畜無害的賽里斯,一句話都沒有說。
好在,這個時候監(jiān)察局的人總算是來了,現(xiàn)場情況也被控制得極好。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雖然跟著進了現(xiàn)場,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能看著他們搜查。
這時,監(jiān)察局的人發(fā)現(xiàn)了幾分密函,上面寫這些看不懂的文字。
見此,西奧多下意識就看向了林疏沫。
林疏沫雙手抱胸,略顯嫌棄地瞥向西奧多,“看著我做什么?你不會是想讓我來吧?”
“當然,酒麻煩我們的密碼專家了?!蔽鲓W多這么說著,將密函遞給林疏沫。
林疏沫翻了個白眼,手卻誠實地接過密函,“真是的,回頭記得付我委托費,還有柯南的服部的,一分錢都不能少。”
“好,知道了?!蔽鲓W多點頭,聽出林疏沫說這話的時候調(diào)侃居多,不過也在按時著他要跟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這兩位客人一定的補償。
林疏沫看著那些內(nèi)容,打開自己的手機,開始寫寫畫畫,表情復雜。
趁著這個時候,西奧多和江戶川柯南開始徹查書房里的情況。
原本,服部平次還想要幫林疏沫一起破譯一下密函,可當他真正看過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完全看不懂。
最后,服部平次放棄掙扎,只能和其他人一起調(diào)查房間。
“稍微有些難,不過問題不大。”林疏沫這邊很快就搞定,露出自信的笑容,“雖然并不意外,但是傳出去的話,可是大新聞喲?!?/p>
“具體情況可能需要監(jiān)察局幫忙調(diào)查一下,不過大概來說就是一條特別的航線,比起明面上的礦業(yè),這才是他們賺錢的根本?!绷质枘苯诱f,看向賽里斯。
賽里斯回以一笑,不置可否。
而江戶川柯南則是繼續(xù)翻看著房間,碰巧找到了書房里的監(jiān)控,原本以為這樣就能找到兇手,可惜,監(jiān)控里有段時間信號失真,并沒有拍下有用的信息。
不過,這樣也縮小了案發(fā)時間,江戶川柯南和其他人說了一下,而林疏沫摸著下巴,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這個時間點稍微有些熟悉啊?!绷质枘@么念著,突然看向江戶川柯南,“柯南,方便看看,大概是七點半左右前后那段時間的監(jiān)控嗎?”
江戶川柯南點頭,迅速將監(jiān)控播到那個時間,卻發(fā)現(xiàn)那段時間監(jiān)控也失真了。
“果然呀,是空間站調(diào)整軌道的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