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糖樂呵的請了樊霄堂大餐,大不大不知道,廢時間是真廢時間。
小兔子和小恐龍終于從隊伍最后門排到前排。
沒錯,就是那兩件玩偶服,上身效果挺好。
網(wǎng)紅純手工毛巾卷兒,于樊霄堂來說,多好吃等那么長時間都不劃算,甜食長痘!
玖糖安慰他:“沒事,一個痘是痘?兩個痘也是痘。何況你不是一個兩個,多幾個也看不出來?!?/p>
樊霄堂直勾勾盯著玖糖,這娘們太會安慰人了,“一個痘是抹藥膏,兩個痘也是,多幾個也是一臉痘,一樣的抹藥膏!”樊霄堂又吃了兩口奶油。
“對,毫不畏懼的吃,回去親自給你抹藥膏?!?/p>
打卡完網(wǎng)紅美食,倆人又去了德云華服,上次嫌臟,扔了件新的黑色大褂,樊霄堂就這一件黑色,要是不做一件,張博帥那件黑色也就跟著不能穿了,他也不會說單口哇。
“其實我感覺你穿黑色不好看。”玖糖看著黑色面料的布匹說?,“你穿亮色好看?!?/p>
德云華服的方姨附和著:“是,小樊老師年紀(jì)還小,適合亮色,臺上也顯得活潑有精神?!?/p>
“方姨,我能看看那個白色嗎?”樊霄堂指著掛在上面的白色布料說。
“我還沒有白色呢?!狈鎏门み^頭對玖糖說。
玖糖一臉嫌棄:“別介,白色顯黑?!?/p>
“粉的還顯黑呢,你不老說我穿粉的好看嗎?事實證明你爺們不黑?!狈鎏谜f的頭頭是道。
玖糖無語,這玩意對自己滿坑滿谷的臉蛋和膚色定位太自信了吧?
方姨開口了:“小樊老師,于子淇老師的大褂做好了,他還沒來拿,您先拿著比劃比劃,試試色,再決定吧。”
樊霄堂拿著一米八三的大高個于子淇的大褂對著鏡子比劃著,大褂被無情的拖在地板上。
方姨張了張口,欲說話,玖糖就趕緊奪過大褂:“你再給人子淇弄臟了。方姨,麻煩您給包一下大褂,于子淇和我們一個隊的,我們順手帶回去?!?/p>
樊霄堂摸了摸白色料子:“白色是顯黑啊,可惜我不黑,但是你想啊,老在湖廣演出,大晚上穿個白色,多嚇人。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湖廣開玩笑?!?/p>
湖廣是哪?那是北京四大兇宅呀!樊霄堂可是找了一個好借口。
“玖兒,那件紅色怎么樣?我還沒有紅色呢?!狈鎏弥钢t色布料說。
“紅色穿上顯大氣?!狈揭烫嶂痔岽鰜恚f給玖糖:“那就麻煩你了,姑娘。”
“不麻煩,不麻煩的,工作范圍嘛?!?/p>
樊霄堂指著玖糖給方姨介紹:“我們六隊主持人兼助理?!?/p>
方姨笑道:“我知道的,之前還來做旗袍的?!?/p>
玖糖夸贊著:“方姨記性真好?!?/p>
紅色的大褂是好看,顯得喜慶大氣。
玖糖湊到跟前,悄悄對樊霄堂說:“紅色挺好的,別穿它和博帥哥演學(xué)啞語就行。”
學(xué)啞語里面有拜堂的情節(jié)。穿紅大褂演學(xué)啞語是cp粉的福利,提供寫同人文的素材。
玖糖不喜歡,不喜歡的不是他們身著紅裝拜堂,臺上臺下她分的很清楚。不喜歡的是那些同人文,磕cp其實就是磕兄弟情,寫同人文的喜歡同人文的,她們沒有錯,自己寫就算了,非要舞到正主面前。總有那么一兩個人在私信安利自己寫的或別人寫的同人文,他喵的一點開就是樊霄堂懷孕,講述樊霄堂和張博帥或者和張九南的悲催愛情。導(dǎo)致玖糖有那么兩天咋看樊霄堂和師兄弟的相處,咋不舒服的。
這種玩意想寫就寫,沒必要舞到正主面前。
選了老半天,樊霄堂終于拍板定下來?!胺揭?,一件黑色,只做我的。兩件紫色做我和博帥的。再做兩件紅的,我和玖糖穿?!?/p>
玖糖一臉懵:“給我做干嗎?”
“我記得你以前說大褂面料好穿上肯定舒服嗎?等做好了,哪天說單口了,或者博帥穿橘紅色,咱倆穿正紅色,你給我倆報幕?!狈鎏眯χ鴮撂钦f。
夸大褂面料好的話還是剛來沒幾天,給他們熨大褂的時候說的,玖糖都忘了說過這樣的話。
“博帥老師沒再胖吧?不要做好了穿不進去?!?/p>
“胖了,我給您他新三圍,我也吃胖了不少呢?!?/p>
方姨笑了笑:“一個疫情,臥在家里面。都吃胖了不少。姑娘倒是清瘦啊,”
玖糖笑了笑:“我是吃不胖,不像某人,胖了倆圈?!?/p>
“你捎帶誰呢?”樊霄堂問。
“我才不理小胖呢,量三圍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