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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觀望著這一切的男人將手里夾著的煙頭給丟在地上,抬腳踩滅了煙頭的火光。
他最后吐出了一個淡淡的煙圈,掀起眼簾,望著天空。
張極丁哥,‘戲’看完了,咱們要不要繼續(xù)盯著她?
張極給丁程鑫又遞了根煙,但對方?jīng)]有接,他便收回?zé)熀欣锶チ恕?/p>
只見丁程鑫左手插兜,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抬起時,指尖描摹著洛芊芊背影的曲線。
是一個極美的弧度,叫他忘卻不掉。
丁程鑫.當然,這可是我看上的‘獵物’,不管她身邊有多少男人,我都能一個一個扳倒。
他完全有這個自信可以讓洛芊芊拜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
這不是自負,而是絕對的自信。
張極那我繼續(xù)加派人手盯著洛小姐,對了,張真源那邊……
丁程鑫.不用管他。
丁程鑫了解張真源現(xiàn)在的處境。
丁程鑫.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據(jù)說張參謀長現(xiàn)在正在前線打仗,這天高皇帝遠的,他怎么可能時時顧及到他這個兒子?
而失去了張參謀長作保的張真源,不就變成了上海灘幾大家族的眼中釘?
亂世之中,沒有情分可言。
哪怕是最信任的人,也有可能會在你背后捅刀子,所以最好別把自己的后背完全交付給對方。
留個心眼兒總是沒錯的。
這不,張真源的父親張參謀長就是因為太信任馬嘉祺的父親了,所以才被忽悠著,大老遠地跑去了湖南參戰(zhàn)。
張極湖南戰(zhàn)事吃緊,咱們要不要……
‘支援一把’這幾個字,張極梗在喉嚨里不敢說出口。
所以他只能意有所指地內(nèi)涵了一句。
丁程鑫.要什么?你想去打仗?
丁程鑫偏過頭,笑意不達眼底,似一只喝醉了酒的狐貍,本就生得勾人,這會兒無中生有地多了幾分醉態(tài),更加妖冶邪魅了。
張極沒,我開玩笑呢。
開什么玩笑?他去打仗?
他爹娘就是死在戰(zhàn)場上的!
如果不是丁程鑫把他從戰(zhàn)場上撿了回來,他早就成野外餓殍了。
丁程鑫.我頂多是幫他老人家護好他兒子,別的什么,我可一概不管。
他自己還有家仇未報呢,怎么可能有那個心思去管別人家的閑事兒?
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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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別墅后,洛芊芊先是去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護膚完之后,才進的臥室。
洛芊芊咦?這燈怎么是開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隨手關(guān)燈了啊。
身后靠著衣柜的宋亞軒突然出聲,幽幽道:
宋亞軒當然是我開的咯!
洛芊芊陡然一驚,回過頭來驚恐地瞪著對方。
洛芊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神出鬼沒的?
跟個幽靈一樣,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來到她的身后。
宋亞軒哎,這不是又遇到麻煩了么?
如果沒有這么多麻煩的話,他怎么可能會用他跟洛芊芊花前月下的時間來談事情呢?
洛芊芊我不是說了嗎?上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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