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科學實驗中心。
剛進入這所科學研究院。
一股惡臭便撲面而來。
我看著院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植物,紅的黑的綠的黃的,各種顏色的植物凌亂的散布在這所研究院的院落中,散發(fā)著一絲絲說不出來的味道。
我好奇的圍著在這個院落中走了幾圈,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在這里生活過的痕跡。
繼續(xù)向里走去。
越過了那個奇怪的院子,一道上了鐵鏈的鐵門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銹跡斑斑,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的風吹雨打才能造成這種破敗的模樣。
甚至于我只是輕輕一推,那個鐵鏈便應聲而斷。
看來那個客戶是真的會躲貓貓啊。
此時我已經(jīng)確定客戶就是那個所謂的瘋狂的科學家。
既然他還是選擇與我躲貓貓,那我就陪他進行到底。
根據(jù)那個怪老頭所說的事情,我對這個奇奇怪怪的客戶充滿了興趣。
推開了大門,我進去了這所研究所的內(nèi)部。
墻上充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肉體殘肢,都已經(jīng)變得黑漆漆的,我分辨不出來這是動物的尸體還是人的尸體。
惡心至極。
路上有著眾多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以及眾多不知名的液體。
我繼續(xù)向前走著。
這所研究所似乎只有這么一條路,盡管從外面看上去它很大很大。
在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我便走到了這所科研所的盡頭。
又是同樣的鐵門,同樣的鐵鏈。
我感到了一陣無語,這所科研所讓我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的科技感。
隨手一推,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多到數(shù)不清的瓶瓶罐罐。
我手扶著墻,希望可以找到房間的開關(guān)。
這個屋子太黑了。
繞著這個房間走了一圈,一直走到了初始的門口。
“這個窮逼的科學院,門只用鐵鏈子拴著就算了,就連燈都沒有一個嗎?”
我不由得罵道。
“你可以說我的門是垃圾,但你什么都不懂,憑什么說我的科研所沒有燈的?”
一陣聲音忽然傳來,嚇了我一跳。
“我靠,你是人是鬼啊,大兄弟,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呢?”
這應該就是客戶吧,他一直藏在了這個科研所里,沒想到我無意說了一句他的科研所是垃圾,他就跳了出來,這下也好,不需要我再去漫無目的的找下去了。
我當然不能把心里話說出來,因此我故作吃驚一手。
對面鴉雀無聲。
“喂,拜托,大兄弟。你這樣顯得我很尷尬哎,你能不能懂點禮貌,要不你先把燈打開再說啊,畢竟這里黑漆漆的?!?/p>
我繼續(xù)說著,并向門的方向移動著,在這種漆黑的環(huán)境下,我怕他會突然襲擊我。
“呵,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算人算鬼了。你確定要開燈嗎?”
對面忽然開口道。
“當然,難道我們就這樣在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下交流下去嗎?”
“好吧,但愿你不要被我嚇到。”
也不知他在那邊做了什么,室內(nèi)忽然便有了一些光亮,突如其來的光芒使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之后又快速的睜開,一個大致300平米的空間在我眼里一覽無遺。
我也終于看清楚了那些瓶瓶罐罐之中到底是什么東西。
無數(shù)的腦子。
看其大小應該是人的。
每一個罐子上部與下部都接著一根不知通向哪里的管道。
似乎是為了給足罐子中的腦子一些必要的空氣或者是我所不能理解的氣體。
可我沒有看到人。
“喂,你在哪里?既然你都把燈給打開了,難道不打算出來與我見一面嗎?”
我試探著說道。
我的右手也下意識的揣進了兜里。
“我就在你的面前啊。”
一道聲音忽然傳來。
在我面前?
可我的面前只有數(shù)不清的瓶瓶罐罐以及數(shù)目眾多的腦子。
“別開玩笑了,莫非你是打算告訴我腦子會說話?”
“沒錯。我就是你左手邊第二個腦子。”
我下意識的要跑出去,可我還不能跑,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了解清楚。
“那么,你是那個科學家嗎?”
“沒錯,這是我的科研所,如果你想找的是這個科研所里的科學家,那么就只有我了?!?/p>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向那個裝著腦子的罐子走去。
“不知道?!?/p>
“不知道?”
你繼續(xù)演,我的心里在暗暗冷笑。
“莫非你與我一樣?”
那個腦子說道。
還裝起傻來了。呵呵。
“額,我覺得或許是吧,難道你忘了你拜托我去做的事情了嗎?”
說著我又向那個罐子前進了幾步。
“我拜托你做的事?讓我想想,我的記憶最近有一些混亂?!?/p>
編繼續(xù)編,我冷笑著看著我面前的腦子,我已經(jīng)站到了這個腦子的面前。
我終于理解了為什么這次任務客戶并沒有出現(xiàn)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軀體,而客戶所讓我阻止他的事,應該就是這個瘋狂的科學家想要對自己犯下的罪孽而懺悔,因此希望有人能來結(jié)束這一切,讓自己得到救贖吧。
一邊想著,我一邊又將手往兜里伸了伸。
無論你接下來說著什么,再見了,我親愛的客戶,為你所犯下的錯付出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