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
玄嘉寧一詫。
是山海經(jīng)里的那位黃帝之女女魃,后來的旱魃?
*
“誒,剛才那女的上車了沒有?”
終于逃了出來警員們劫后余生癱在座椅上,放松之際,緒閆岸突然問了句,車上的另外三人直接愣住,左右看了看,都是他們自己人。
“會不會在別的車上?”副駕駛上警員說了句。
緒閆岸打開通訊器,問了其他車上的人。
“沒有,不在我們車上?!?/p>
“也不在我們車?!?/p>
“……”
空氣突然一片安靜。
“她……不會還在那吧……”有人咽了咽口水道。
眾人面面相覷。
現(xiàn)在怎么辦?
要……?回去嗎?
緒閆岸擰著眉,一臉煩躁的下令道:“回去!”
“……老大,剛才那群玄門的人都跑了,我們一群普通人回去了,豈不是送死?”而且,她才一個人,而他們有十幾個人呢!
緒閆岸何嘗不知這道理。“難道要讓她死在那不成?”
可我們現(xiàn)在回去也不一定來不及啊!其他默默吐槽。
緒閆岸又一次道:“立刻回去!”
“……是!”
三輛車轉(zhuǎn)頭回去。
眾人回去工地,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了。
剛才的異變沒有了,人也不見了……
“剛才那女的不會被吃了吧?”有人驚吶道。
緒閆岸沉著張臉?!叭ゲ橐幌聞偛拍桥牡纳矸荨!?/p>
“是!”
玄嘉寧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霍家。
一本泛黃,非常有年代感的書出現(xiàn)在她手上,上面寫著三個看著古老又神秘的字。
玄嘉寧拿到書的時候,腦海中就自動翻譯出上面的字,‘山海經(jīng)’。
她翻開山海經(jīng),厚厚的書里幾乎都是空白的。
只有寥寥幾頁上面畫著圖和寫著字。
旱魃:“有人衣青衣,名曰黃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yīng)龍攻之冀州之野。應(yīng)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魃不得復(fù)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叔均乃為田祖。魃時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決通溝瀆?!?/p>
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fā)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
天狗:陰山有獸焉,其狀如貍而白首,名曰天狗,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兇。
蠱雕:“又東五百里,曰鹿吳之山,上無草木,多金石。澤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是食人?!?/p>
相柳:共工之臣名相繇,九首蛇身,自環(huán),食于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二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臺。在昆侖之北。
鹿蜀: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
青鳥:“西王母梯幾而戴勝。其南有三青鳥,為西王母取食?!?/p>
山海經(jīng)里的異獸或好奇或懶懶的看著玄嘉寧。
事情回到剛才。
女魃收回打量的目光,淺笑上前一禮?!芭稍诖艘娺^女仙。”
玄嘉寧收起了清鎏劍,看著她?!芭?,黃帝之女?”
女魃回:“正是。”
“不是說,你所到之處赤地千里嗎?”玄嘉寧看了眼周圍,打趣道。
女魃溫婉淺笑道:“確是有此事,只不過,那時我火氣太盛,無法控制得了,才造成赤地千里的情況,但我現(xiàn)在已沒了怪力,便也就無法赤地千里了?!?/p>
女魃的身上有種歷盡滄桑的悲涼孤寂,同時又具有古代女子的溫婉柔和。
那雙溫婉的眸子充滿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