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柒哥這么一鬧,白這酒算是醒了一半。
晃了晃酒壺,空空如也。
白吸了吸鼻子,濕漉漉的眸子盯著柒,可憐巴巴的說道。
白沒有酒,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柒不為所動。
柒你也可以選擇不活。
白哇的一聲就哭了。
白哇哇哇啊哈——
就在白哭(演)的正起勁的時候,一只黑黝黝的手抓住了白的腳腕。
白當(dāng)場就被嚇得一個激靈,差點(diǎn)兒飛到她柒哥懷里。
白?。。。?/p>
尖叫著后退兩步,有那只手的緣故,重心不穩(wěn),眼瞧著就要摔倒,還好柒扶的及時。
柒摟著渾身顫栗的女人,迎接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柒:我不認(rèn)識她,真的。
被嚇到魂都沒有了的白,此刻及時回魂。
低頭一看,是只黑漆漆的手。再順著那只手看去,是個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白當(dāng)場就蹦不住了,她現(xiàn)在,在玄武國,已經(jīng)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了。
就連這路邊隨便一個乞丐,都能薅她一爪。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蹬蹬腿,想要踢開腳腕上那只手。
沒踢開,尷尬。
惱羞成怒的白一把推開柒,離開她柒哥的懷抱。
長劍一揮,就朝那只黑漆漆的手砍去。
沒砍中,尷尬。
但好歹自己的腳是解放了。
白哪兒來的瘋老頭?
白罵了一句,收劍,好歹是沒在跟他計較。畢竟是個老人,瞧這滿頭的白發(fā),本該是頤養(yǎng)天年的日子,卻在這里當(dāng)乞丐。
造孽哦~
萬能小炮灰老頭:小姑娘,你這空酒壺還要嗎?
白愣神,沒說話。
原來是個拾荒的老頭。
白還要,怎么了?
別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空酒壺,積少成多,就可以拿去賣了。
萬能小炮灰老頭:沒怎么。
老乞丐低下頭,白看見了他白花花的頭發(fā),沒看見那老乞丐眼里的光暗了。
白轉(zhuǎn)身就要拉著她柒哥走。她已經(jīng)很和善了,本來這空酒壺就是要留著賣的,她都沒有計較這老頭剛才抓她腳腕的事誒。
還是柒看不過眼,抽走白手里的酒壺,彎腰,輕放在那老頭面前。
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心,白撇了撇嘴。你老大,你了不起。我小弟,我走,行了吧。
老頭喜出望外,老臉樂成了一朵菊花。
萬能小炮灰老頭:謝謝兩位大人。
萬能小炮灰老頭:祝二位大人永結(jié)同心,早生貴子。
對于這番言論,柒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白就不一樣了,當(dāng)場開噴。
白呵!你這老頭說話倒是有意思。
白我跟誰永結(jié)同心,我跟誰早生貴子?!
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是夫妻的?!
白你說!說不出來,就別走了!
白語言過激,不過也還是正常。倒是柒,臉都黑成碳了,不,是比碳還黑。
老頭面色正常,只是身子不停的抖動,好像很害怕一樣。
眼神閃爍,一看就有問題。
萬能小炮灰老頭:不是嗎?倒是老夫眼拙了。
萬能小炮灰老頭:我看你們二人很有……
白住口,別想轉(zhuǎn)移話題。
白說完這句,情緒倒是緩和了不少。
白為什么覺得我們是夫妻?
萬能小炮灰老頭:因?yàn)槟愣藥е嗨兼i啊。
白不解。
白相思鎖,什么相思鎖?
白看了一下柒,眼里滿是疑惑。
萬能小炮灰老頭:就是你們手腕上戴的這個東西啊。
萬能小炮灰老頭:怎么?你不知道?
萬能小炮灰老頭:你們竟不知相思鎖的用途!那又為何要佩戴?
白現(xiàn)在簡直是一頭霧水,但是直覺告訴她,手腕上這玩意兒,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下意識握住柒的手,柒回握她,讓白稍微定下心神。
柒前輩,可否詳細(xì)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