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
十里飄香。
梨姐你要走?
梨姐出乎意料的平靜。
白嗯。
白只是輕輕點了點下巴,嗯了一聲。
白總不能一直賴在你這里吧?
梨姐說。
梨姐也不是不可以。
白將自己的劍抽了出來。
長劍并不嶄新,這是兩年前柒哥送給她的,哪怕白保管的再好,這兩年來她的劍不斷的在被使用,殺人,一直殺人。
劍身也有很明顯的瑕疵。
但無論白的武器多破舊,那些飛刀啊,長劍啊,總是干凈的。
長劍出鞘,寒光乍現。白的紅眼睛印在了劍身上。
啪嗒一聲,金屬撞擊的獨特聲音響起,白又劍劍收了起來。
她笑著說道。
白梨姐你知不知道,要是以前的我聽見你現在的回答一定高興極了。
白頭發(fā)女人微笑著,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白以前我拼命的留,你拼命的把我趕走。
白現在我主動離開,你卻開始挽留。
其實白是有意緩解氣氛,說些俏皮話。
白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梨姐賞了她一個白眼,明顯不贊同她的話。
梨姐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雙肩聳動,梨姐無奈道。
梨姐誰叫我欠了你呢?
白搖了搖頭。
白我不過開個玩笑,你怎的當真了?
女人搖著扇子,嘴角含笑,眼里滿是玩味。
梨姐開玩笑?怎么……不喜歡喝酒了?
這倒也不是。
白假裝義正言辭的說。
白這不是喝不喝的問題,這是原則上的問題。
不料女人聽了這話卻哈哈大笑起來。
梨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梨姐捧腹大笑,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瞧她這模樣,不知是聽到了什么超級大笑話。
梨姐原則?
梨姐你居然跟我談原則?
笑夠了之后,梨姐開始系數她這些年犯下的的罪行。
梨姐你第一次來我這“十里飄香”將我地窖里的酒喝空了一角。一分錢沒給就跑了。
梨姐第二次來的時候,我認出你來,要你給錢,你不肯。將大廳攪的天翻地覆,能砸的都砸了,能吃的都進了你的肚子。
梨姐你第三次來……
越聽白越是心驚,這是人干的事兒?
仔細一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兒,好像又沒有。
都是些陳年舊事,她早就忘了。
干了這么多缺的事兒,白絲毫不臉紅。
她擺了擺手。
白別激動嘛梨姐,淡定淡定。
沈梨冷哼一聲。
梨姐不用你說,我淡定的很。
梨姐我只是想提醒你。
梨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白:(黑人問號臉) 罵我不是人?
白梨姐你可能對我有什么誤解。
白剛才那句話我只是說出來活躍氣氛的。
白你那么認真干嘛?
再追究就是你的不是了。
一直抓著人家過去的小辮子不放,真的很不禮貌。
。。。。。。。。。。。。。
作者啊啊啊??!寫不下去了。
作者可惡的網課,榨干了我的精力。還有那些該死的作業(yè)。
作者我知道我最近很水,但是……還是很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作者好像這幾天都沒什么人來看了。
作者(????ε???)堅強,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