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嘶——
眼睛干澀的厲害,喉嚨也很痛。
白無意識的呢喃出聲。
白柒哥,水……
半天無人回應。
白立即坐起身,清醒過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道。
白好可怕的夢,我怎么可能跟人結婚呢?還被拋棄了?!
白不可能,不可能。
白做了一個夢,還是噩夢。夢見她和一個男人大婚,她等了一天,那個男人也沒來。
這個夢……真是太可怕了。
太陽穴還在隱隱作痛,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她好像哭了一整晚,她婚禮好像被搞砸了,她好像要等誰……
白啊~心好痛。
白捂住胸口,疼的她在床上打滾。翻來覆去的小模樣,別說,還挺可愛。
等她緩過來之后,嘴里就開始不干不凈的說些什么,別人也聽不懂。
白肯定又是這該死的琉璃之心,怎么偏偏是我呀?!倒霉。
白頭好痛,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白直覺自己忘了什么,但不能深想。一想心就痛,頭也痛。
既然這樣……
白不想了,頭疼。
反正想也想不起來,為難自己干什么呢?
她記性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左右沒啥太大影響。既是忘了,那就是不重要的,不重要的,想他干嘛?
“咯吱——咯吱——”
老舊的窗被風吹的咯吱作響,成功吸引了白的注意力。
白沒關嗎?
白這才注意到窗臺上放著兩壺酒,頓時喜上眉梢。
誰呀對她這么好,知道她渴了,還給她送酒來。
白將兩壇酒抱下來,毫不客氣的一壇給了一個親親。
白木馬~木馬~
飲酒的最高禮儀,尊重酒神,這樣酒神才會保佑她。
阿門。(串戲了,不好意思。)
白我開動啦!
白準備開封的時候,突然瞥見了一抹扎眼的粉色。
是被兩壺酒壓在窗臺上的可憐小花。
白的手控制不住的拿了起來,翻來覆去的看著,像要將這花盯出個洞來。
這是……(什么鬼東西?)
白木劍錦葵
白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自己都蒙了。
她這是什么情況?睡一覺還睡聰明了。白不明所以,依舊傻樂。
然后毫不在意的,將她手中拿著的粉色小花扔出窗外。
這花丑不拉幾的,一點也不符合她高大威猛的氣質。
白嘿嘿,我又要開動啦。
白,對不起……
剛想把酒開封的白,突然就感覺有人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話。
白咽了咽口水,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當即大喝一聲。
白誰!
無人應答。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正好碰到了手腕上,一個奇怪的東西。
白掀開衣袖,發(fā)現這個奇怪的東西是一個手環(huán)。上面鑲嵌著一顆看著就很值錢的紅寶石。
不可控制的聯想到話本上寫的那些——一般像這種上面有寶石的手環(huán)啊,戒指啊,里面大概率都住著白胡子老爺爺。
白向四周望望,沒有人,這才做賊似的湊到手環(huán)旁邊,用極小的聲音(差不多成氣音了。)問到。
白是你在說話嗎?
說完后,快速將紅寶石對準自己耳邊,等待回應。
可以說,除了白,沒人能干的出這種傻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