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夜君啊……”
宇智波夜的唇角微微上揚,毫不在意身后人的威脅
張揚的天才依舊驕傲,只是再沒了往日初心
真可惜,他還不能輕舉妄動
真可惜,他只能與狼為伍
在冗長的黑夜中,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夜唯一的光
真可惜,宇智波止水教會了宇智波夜如何擺脫家族的束縛,卻沒教會他如何處理家族村子的矛盾,如何對村子有歸屬感,宇智波夜充其量只是將木葉當(dāng)作一個父母的故鄉(xiāng)罷了
這終究不是一個束縛住宇智波夜的理由
他也只是缺少一個對木葉動手的理由
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
志村團(tuán)藏自己將宇智波夜對木葉的好感敗光了,他也不需要顧忌什么
會有光嗎?他也希望
輕笑一聲,紅瞳啟張,半回頭瞪了他一眼
論幻術(shù),他可不差
“……”
辭突然覺得他得說些什么了
“夜”
“嗯”
“別和變態(tài)一起玩”
“……”
辭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不遠(yuǎn)處的大蛇丸直接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個傻小子說話的時候都不避著點人嗎?
自來也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大蛇丸幽幽看了他一眼
不過宇智波辭就是這個性子
那個叫夜的倒是和他一點都不像
從昨天開始,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說,笑起來也遠(yuǎn)遠(yuǎn)不像辭那樣溫和,就如同…收起毒牙的蛇一般
是了……就是蛇……
大蛇丸太清楚這種熟悉的感覺了
夜看了大蛇丸一眼,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
他記得他還有一筆帳要和大蛇丸清算的……
關(guān)于信的事情,他可做不到一筆帶過
零倒是沉默著看完夜和大蛇丸的第二次見面——她很想知道為什么大蛇丸就只盯上了夜,夜又為什么真信了他?
“真是很久沒見了,信?!?/p>
“我可不想見到你啊,大蛇丸”宮月信少見的冷淡讓正在找什么東西的宇智波夜微微抬了抬頭
他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說起來信確實沒有說過她的過去啊……
宇智波夜已經(jīng)隱隱有了個猜測
“也是啊,不過看起來信桑還在介意當(dāng)初的事啊”
沒等宮月信說話,大蛇丸又轉(zhuǎn)了話頭“還有凜然君,直到現(xiàn)在還是對那些事記憶猶新啊……”
日向凜然攥緊拳頭,他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事
宇智波夜的眸子沉了沉“你廢話太多了”
宮月信的過去他不了解,日向凜然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
那可不是一段值得回首的往事
宮月信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其他兩個人的樣子,也多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大蛇丸走前,氣氛一直很詭異
宮月信一直沉默著,可最后也是她打破沉默
“抱歉…”
宇智波夜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實驗
他抬頭,笑了笑“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知道”
“你應(yīng)該知道的……”
又是一陣沉默后,她才開口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在實驗室…父母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是個實驗體,是大蛇丸和根部人體實驗下的幸存者……”
日向凜然的神情頓時變了
“他們做了什么實驗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還有很多和我一樣年幼的孩子接受了實驗,只是很不幸…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她的神色不是很悲傷,幾乎是面無表情地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團(tuán)藏的野心很大,之所以和大蛇丸合作也是看上了他的實驗天賦,他為大蛇丸提供實驗體,而大蛇丸……”
她笑出了聲,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團(tuán)藏不只對宇智波的寫輪眼下手了…他還一直都在讓人體移植木遁細(xì)胞,想要掌握木遁…初代火影名振天下的木遁……”
“不過我接受的似乎不是這個……”
“因為實驗的改造——才有了我這么特殊的血液…從這方面看大蛇丸確實是個天才”
“至于我是怎么逃出來的……”
這次她倒是遲疑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宇智波夜“…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問你的問題嗎?”
‘你認(rèn)識辭君嗎?宇智波的辭君’
宇智波夜顯然也終于想起來了,宮月信笑了笑,卻凝視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你透過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那個短命的恩人”
宇智波夜明白了
“當(dāng)時辭君在宇智波的警備隊,村子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兒童丟失的事情……他終于還是起了疑心”
“但這件事情三代并非不知道……他可是火影,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個是自己的愛徒,一個是自己的老友,他會選什么也不用說了”
“比起我們這些實驗體,顯然他們才更重要不是嗎?”
“即使后來事情敗露,大蛇丸叛逃村子,他說到底也沒對大蛇丸怎么樣,對團(tuán)藏更是這樣……”,
“但我到底是逃出來了…后來我再也沒見過辭君,唯一的消息也只有他的死訊”
“我甚至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雖然知道富岳族長收養(yǎng)了一個族里的孩子,但我真沒想過是辭君的孩子”
宮月信攤了攤手“抱歉…之前一直瞞著你們……”
“沒什么的……”日向凜然苦笑一聲“說起來我似乎也瞞了不少東西……雖然你可能已經(jīng)從老師和富岳族長那里知道了不少…但我還沒完完整整地告訴你全部吧…夜……”
他垂下了眼眸“我說過…出身一個大家族其實也不怎么幸運…尤其是日向一族這個囚籠……”
“籠中鳥…也確實,整個日向一族和鳥籠也沒什么區(qū)別…無論對宗家還是分家來說”
沉默著,他思索著要不要接著說下去
“…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一直在明里暗里地較勁……”
“可是以天才著稱的宇智波一族總是會壓日向一頭…也確實,比起日向的白眼和柔拳,宇智波的寫輪眼雖然更難擁有,但確實更好用一些…更重要的是,千年以來日向一族幾乎沒有出過天才”
“于是他們決定親手創(chuàng)造出一個天才”
“日向的白眼和柔拳需要多加練習(xí)……利用這一點,他們也確實塑造了一個天才”
“真巧…我就是被選中的那一個人”
“在上忍者學(xué)校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出過訓(xùn)練場…沒有朋友,沒有同伴,有的只是無盡的對手和無休止的練習(xí),但他們到底是成功了”
“那么多人稱贊這個天才之名,我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只有我知道這背后有著什么,也只有我在意而已……”
“最狠的一次…是我和日足先生對打的時候…為了日向一族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