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堯回過頭看喬灼的功夫,慕容遜探出頭來,一槍打中傅子堯的胳膊,傅子堯因子彈的沖擊力單膝跪地,口袋里的玉哨也滾落出來。
謝允辭子堯!
傅子堯我沒事!你趕緊救陸瑜!
血順著傅子堯的胳膊流至手背,滴到玉哨上,模糊了玉哨上的竹紋。
慕容遜瞳仁猛地一沉,死死的盯著傅子堯手里的玉哨。狙擊手紛紛到達,將四個人包圍,槍口對準(zhǔn)傅子堯。
慕容遜別開槍!
慕容遜眼底遮掩不住的情緒讓幾個人有些看不懂,像是懷疑,后悔,懊惱的結(jié)合體,他的手微微顫抖,指著那枚玉哨。
慕容遜這東西,你從哪得來的?
傅子堯?qū)⒂裆谶谑中?,又塞進西裝口袋里,那口袋貼近心臟,傅子堯卻指了指。
傅子堯你想要我的東西,在這,殺了我,東西就是你的。
慕容遜你說這東西是你的?
傅子堯少廢話,要殺便殺!
慕容遜的眼睛一直盯著傅子堯,眉眼間,竟有些像傅箐。
慕容遜你叫什么名字?
傅子堯老子姓傅名子堯,若你想打聽我,大可不必,沒有人能查的出我是誰,一個名字罷了,送你便是!
慕容遜你姓傅?!
狙擊手扣下扳機,傅子堯閉上眼,毫無懼意,慕容遜卻抬手,眼眶微紅。
慕容遜放他們走。
傅子堯睜開眼,和謝允辭對視,二人皆是不可置信,可慕容遜已經(jīng)驅(qū)散眾人離開了。來不及考慮太多,喬灼背起陸瑜,腿上的血順著鞋的邊角淌到地上,陸瑜已經(jīng)逐漸失去了神智。
喬灼阿瑜,你堅持住!
謝允辭子堯,你還好嗎?
傅子堯我沒事,小傷而已。阿辭,你來開車。
陸瑜和傅子堯都受了傷,喬灼又慌亂成這樣,眼下也只有謝允辭能開車了。
謝允辭好,快走!
手術(shù)室外,喬灼盯著自己褲腿上的血,突然想起上一次陸瑜出事,也是流了很多血,他突然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害怕以后都沒機會彌補和陸瑜的遺憾。
由于是槍傷,不方便示于眾人,傅子堯一個人去診室取了子彈,包扎。做他們這一行的,這些事早已練成熟手了。
傅子堯在喬灼身邊坐下,他沒有勸喬灼,畢竟這種情況下,說再多也是無用。
喬灼子堯,他的身上很冷,他會不會有事?
傅子堯拍了拍喬灼的肩膀以示安慰。
傅子堯不會的,陸瑜嘴賤心軟的,老天爺都懶得收他。
喬灼他是替我擋的,他本來沒事的,都怪我。
傅子堯喬灼,當(dāng)初你奮不顧身替他擋炸彈的時候,昏迷了一個多月,你怪他嗎?
喬灼我當(dāng)然不。
傅子堯所以啊,陸瑜又怎么會怪你?
喬灼呆呆的看著手術(shù)室,這種畫面,他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了,無論里面躺著的是誰。
他為救陸瑜昏迷不醒,陸瑜貼身照顧的烏龍,陸瑜不分季節(jié)的站在他家樓下,他高燒陸瑜默默照顧,陸瑜高燒出任務(wù)為了那個“念想”顯些命喪黃泉,這次又為了他不知是死是活。
這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似乎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你糾纏我,我糾纏你,你欠我的,我欠你的,注定是斬不斷的瓜葛。
陸瑜是三個小時后被推出手術(shù)室的,謝允辭的臉色不是很好。
喬灼老大,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