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fā)燒了。這是他今年第二次發(fā)燒。
第一次他挺過來了,但是這一次,似乎比第一次都要嚴重。
他躺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我覺得,他這次可能真的要完了。僥幸活了這么久,也是到他該死的時候了。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等著死亡的到來。
一天半之后,他卻奇跡般地退了燒,身體又恢復了平常的狀態(tài)。
我起床之后,去外頭買了兩大碗面條,一口氣吃到了肚子里。
吃過飯之后,我去了縣里的天-主教教-堂,跟著唱詩班唱。
得病之后,能給他溫暖的,大概只有這個教-堂了。
我坐在長凳上,閉著眼睛,嘴里唱著圣歌。
我今年三十五,他身高一米八三,長相出眾,坐在教堂里格外地顯眼。
有時候會有人和他要手機號碼,還有人會提要求請他吃飯。對于這些要求,我一一拒絕。
這些人都不知道他的情況,知道的話,應該會躲得遠遠的。
s縣位于中原地區(qū)的某個人口大省。
那個時候,我十六歲,初中剛剛畢業(yè)。
我是縣城里出了名的調皮孩子,初中畢業(yè)之后就輟學了。跟著幾個同齡的朋友在社會上游蕩。
每天在游戲廳里泡著。
唱詩結束,我從教堂走出來,正好碰上了到s縣做采訪的電視臺。
他正準備低著頭轉身離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就拿著錄音筆攔在了他面前。
“我是c省電視臺的記者,能耽誤您一點兒時間采訪一下您嗎?”她問。
我說:“不能?!?/p>
她跟個小孩子一樣擋在他面前,不依不饒地求著他。
看著她身后的那些攝像,還有她手里的錄音筆,他就渾身不自在。
“我沒時間,你找別人吧?!蔽艺f。
“哦,那謝謝您了?!毙」媚锏穆曇魸M滿的都是失望。
我走了。沒走幾步,就聽到她又拉另外的人說同樣的話。?其實這么多年,我都習慣了。
我走路到了s縣艾滋病防疫站,最近,他守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現在已經癱在床上不能動了,好可憐!
1. 很抱歉,我本來是寫了好的,結果不小心被我手一滑全給刪了,但我一點都不感覺愧疚。
2. 這一章節(jié)主要講了光野知道兇手是誰了,然后回到臺灣。(光野撒了第一個謊。)原來是814個字。我也不打算再寫一遍,我再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