姎姎看了看城門,雖然看不到有什么變化,但她相信小五兒。
樊昌率領(lǐng)的叛軍被陷馬坑,絆馬繩攔住了片刻,不過太過倉促,自然起不了太大的用處,但對姎姎來說,已經(jīng)足夠她做許多事了。
出了城門,樊昌就勸程老縣令投降,可這勢頭傻子都看得出來,只能虛與委蛇推延時間,但樊昌也不是傻子,只是自信驊縣抵擋不住他的大軍罷了。
很快樊昌沒了耐性,下令攻城,程老縣令迎頭痛擊,一個縣城能有多少戰(zhàn)力,姎姎心里明白,直接放箭準備射殺樊昌,想著沒了主帥那些叛軍就會亂上一陣,誰知樊昌居然拉了身邊副將幫他擋箭。
副將當即身死,這一箭讓樊昌了解了幾分姎姎的本事,他惱羞成怒,沖著姎姎就殺了過來。
好機會啊,這個樊昌,剛才想射殺他,他用別人擋,她都要放棄了,這人自己送上門來。
蟻多咬死象,但目前樊昌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只一心想著活捉姎姎報仇雪恨,那還等什么,送上門的菜不收,那才真是要遭天譴了。
姎姎看到樊昌不知有多開心,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挾天子以令諸侯,也不知道樊昌有沒有這個退敵的份量啊。
姎姎手中寒月,神兵利器,那些個次品哪里比得上,不過她也不打算現(xiàn)在用全力,要不然樊昌知道他不是對手,不溜之大吉就不錯了,哪里會親自過來。
果然,姎姎假裝一邊狼狽的殺敵,一邊拼命的閃躲,看著就是一副即將血染沙場的模樣,那樊昌果然上當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著樊昌離她百步之遙,姎姎爆發(fā)了,刀鋒一轉(zhuǎn),身邊的叛軍就如同豆腐似的被她一碰就散,姎姎一腳將樊昌踢下馬,樊昌還要再躲,姎姎的刀已經(jīng)架在他脖子上了。
程姎(盼兮)還不讓他們住手,是想做我刀下鬼嗎?
樊昌無法,只能讓他們停手,果然,大部分都停手了,雖然他是主將,但不乏有想弄死他取而代之的,甚至恨不得姎姎現(xiàn)在就下手。
姎姎抓著樊昌,退到程老縣令身邊,此時一番廝殺,老縣令帶出來的人已經(jīng)十不存一,但他們?nèi)匀话氩讲煌?,死守城門。
程姎(盼兮)老縣令,您年齡大了,先站到我后面歇歇。
“多謝女公子,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程姎(盼兮)我知道,所以我還在想辦法,凌將軍不知什么時候會到,也不能就指望他了,對了,老縣令,叫兩個人過來抓著樊昌,他們中有不服樊昌的,估計不會停手,你在后面指揮,我先去解決了那些人再說。
姎姎把樊昌交給老縣令的人,
程姎(盼兮)樊昌已經(jīng)落馬,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這位女公子要殺便殺,一個抓自己親信擋刀的慫貨,死便死了?!?/p>
程姎(盼兮)爾等再敢向前,我就割下樊昌頭顱。
看這些人并不在意樊昌生死,揚揚握緊了刀,
程姎(盼兮)老縣令,看好樊昌!
姎姎無法,只能應(yīng)戰(zhàn),雖然不聽樊昌命令的不多,但也是相對于整個叛軍而言,還是有數(shù)萬人動手的。
好在這些人沒幾個能打的,也就是常在軍中操練,一身蠻力,姎姎取巧,再加上老縣令適時的幫助,暫時還未落下風?! ?/p>
卻不知凌不疑等人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被姎姎嚇住了,
“少主公,這樣的女公子,你說她嫁的出去嗎?”
凌不疑住口,你一個大男人,怎可非議一個守護百姓的女公子,回去領(lǐng)十軍棍。
“這,是!”
生死相搏,自然要盡全力,姎姎殺氣盡現(xiàn),那些人在她手中猶如砍瓜切菜一般,但人都有極限,姎姎知道,她的體力也就到這了,手中寒月機械的舞動,一不留神就中招了,手臂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大家還在為她擔心,一把長槍破風而來,那個砍傷姎姎的已經(jīng)被刺穿喪命。
姎姎看到援軍到來,終于放下了心,解下頭盔,拔下頭上的細簪子,在傷口周圍扎了幾下,很快血就被止住了,姎姎撕下盔甲下的一片襯衣,簡單的給自己處理了下傷口,
凌不疑黑甲衛(wèi)聽令,擊退叛軍,降者不殺。
樊昌趁著看守他的人松懈了下逃跑了,可叛軍的主力被黑甲衛(wèi)消滅大半,一小部分人眼看不敵學(xué)著樊昌做了逃兵。
凌不疑抱起姎姎,跟老縣令打了招呼就要進城,老縣令趕緊下令開城門,姎姎有些擔心城門被小五兒加持過會打不開,好在這門還是正常的,老縣令一開口,門就被里面的人打開了。
程姎(盼兮)凌將軍,小女子是隨叔父一起來驊縣上任的,日前叔父察覺清縣有變,特意查看去了,還有叔母和我家妹妹,都在附近,不知將軍可否派人去找找他們。
凌不疑我馬上派人去找,你傷的很重,必須馬上跟我去圣上的駐蹕大營,只有醫(yī)師才能處理這么深的傷口。
程姎(盼兮)將軍,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這里很多兒郎都比我傷的更重,不知將軍可否先帶他們?nèi)メt(yī)治。
凌不疑你是女娘,失血過多會死的,算了,我讓人送他們過去,再幫你看看傷口。
程姎(盼兮)將軍小心!
姎姎才同意,忽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射來一支冷箭,姎姎推開凌不疑,將箭砍斷,不過太用力了,傷口又崩開了。
凌不疑見狀,也不說其他,抱著姎姎上馬直奔圣上駐蹕大營,這會兒姎姎可不敢開口了,在凌不疑懷里跟小雞崽兒似的,再說什么她沒事,她怕被凌不疑身上的寒氣給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