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原劇情中江澄在溫情一脈之事的做法,肖戰(zhàn)也是極為看不上的,所以說出口的話,難免有些不好聽。
虧得這人還曾對溫情表明過好感呢!自己不記恩就算了,還不讓魏無羨報恩,甚至在眾人面前都不敢承認(rèn)溫情姐弟對江家的恩德。
哦,最后還是他帶人上了亂藏崗,把溫情一脈好不容易活下來的那些老弱病殘全滅了,就剩下一個小思追。
只是這一次,江澄卻罕見地沒有發(fā)怒,“我又何嘗不知道這是天大的恩情呢?可是,我又能怎么做?”
他的爹娘已經(jīng)沒了,江氏,是他的責(zé)任??!為了江氏,他又有什么不能做呢?
緩了緩,肖戰(zhàn)繼續(xù)說:“江宗主,你有你的選擇,這個我不置喙,總之今日前來,不過是想讓你明白,魏無羨離開江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就算他離開了江家,江家有事,他會不幫?到時候你們相互守望,玄門百家反而不敢動你們?nèi)魏我环健?/p>
至于溫情一的事,羨羨和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先說服藍氏和聶氏,到時候,只要江宗主你不反對,抱住溫情一脈想來也不是不可能?!?/p>
肖戰(zhàn)的話在江澄的耳邊回蕩,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動搖起來,或許,這樣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兩人回頭,就見魏無羨匆匆地跑來。想來是聽到了消息,不放心。
江澄看著魏無羨火急火燎的樣子,忍不住嘲諷,“跑那么急做什么?趕著投胎?。俊比缓笥窒?,這人,不會是怕他的肖大哥受傷吧?
魏無羨進來,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劍拔弩張,有些驚訝地問:“啊,肖大哥,江澄,你們聊完了啊?!?/p>
感覺自己擔(dān)心過度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羨羨這么急干什么?早膳可用過了?昨夜喝了那么多酒,有沒有哪里難受的?”肖戰(zhàn)看到魏無羨,笑著問到。
“啊,沒事,沒事,這么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肖大哥你留在桌子上的早膳我都吃完啦。”魏無羨一臉得意,眼珠一轉(zhuǎn),問到正題,“肖大哥你找江澄是有什么事嗎?”
江澄看兩人的互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些人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個個和魏無羨黏黏糊糊的,以前有個對魏無羨格外不同的藍忘機,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事無巨細的肖戰(zhàn),也不知這魏無羨哪來的魔力!
“羨羨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肖戰(zhàn)笑著把人拉到身邊坐下,轉(zhuǎn)頭看向江澄,“我想江宗主如今已經(jīng)不再反對羨羨退出江氏的事了吧?”
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江澄知道再強留也不可能了,于是斥到:“你要走就走,誰還舍不得了!不過阿姐那邊,你可別指望我會去幫你說!”
還不如就這樣吧,各自安好又相互守望,也別把最后的情誼給弄沒了。
當(dāng)了這么久的宗主,江澄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權(quán)衡利弊,若是只有魏無羨一個,他是絕對不可能放他離開的,可是再加上一個高深莫測的肖戰(zhàn),他就要考慮考慮了。
他相信以魏無羨對江氏的情誼,定然做不出什么損害江家名聲利益的事,可是這個笑得很好看的家伙可不一定。